可是那边,掌柜的和店小二都直直的看着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如今是骑虎难下,说了要完蛋,不说也要完蛋
而就在这个打手要说话之际,那掌柜的却突然开口,
等等,,,我,,我我我我同你们说,不要听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哦,我为什么要听你说的?我觉得她更值得我相信一点,你放心,他如果说假话,我是听得出来的
你如果说假话,我也是能听得出来的
那到时候,你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最终负了自己的性命,,才好
那掌柜的如今也是被绑的喘不上气,看着他眼底如刀似剑的冷意朝自己戳来,
就仿佛下一秒钟它也会变成那个打手一样筋骨断裂的样子
只能忍痛含着泪,甚至带着畏惧的点了点头
殷天宇这般示意让齐占平继续审问那个打手,打手也心领神会,再不敢拖延,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我们,,,我们本是此处50里外的一座山头西风寨的土匪,原本都是以打家劫舍谋生,后来突然有一天我们就被老大叫过去,告诉我们他有了一个更稳妥的赚钱方式
让我们跟着他一起来,
我们从小就听大当家的话,那他既然说了,我们定是无有不从,所以就跟着她来到了这里,成了这里的一个店里的打手
自从来了这之后我们每个月都有52两白银作为例钱,平日里也就会吩咐一些吓吓客人的伙计,所以日子也十分轻快
逢年过节,主子都会出去一趟,一趟时间差不多20来天,我们也曾经问过他,他到底去哪?可是他咬死也不说,我们拿他也没办法
只不过有一次喝醉酒,老大对我们脱口而出说东家就是要让这家店倒闭,
要我们老大把这家店本身所需要的投入的银钱都收入囊中,到时候会给我们三成的分成
每年的分成一到,我们寨中的兄弟们也就不用愁了
我,,,我也就知道这些,其余的我啥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手,字都不识几个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其余的事情啊!
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可以替你们当牛做马,这辈子都不敢亏心事了,我这辈子都不敢了
求求你们放过吧!
打手身高马大,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心里慌得很,如今也只有恳求齐占平和殷千羽能够打发慈悲,放他一马,他可不要成为什么瞎子,他还有80岁的老娘要照顾呢
齐正平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再看看他那乘车的露着几分愚蠢的眼神,也就无趣地把他踹到了一边儿
算你识相,既然你说出了对我们有用的信息,那就在这张罪名状上签字画押,作为口供,这也就没你多少事了
签字画押,我,,我不会写字,我连我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不会写字就画个圈,然后再摁个红手印
殷倩瑜听着齐占平这蛮横的,如同逼迫阿Q的官老爷那般无所谓的态度,心里有些发笑,而且战平也是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莫名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殷天宇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又是片刻的惊鸿,,,
虽然只是几秒钟,殷天宇却也被他看的也有些尴尬,像个没事人一样轻咳了一声,又换了一边撬了另一只二郎腿,
冷漠的看向那店小二,盯了他两秒钟有问下那个正在画押的大冤种
问道,
这个店小二是你们寨里什么人啊?总不能也就是个店小二吧,我看他做的事情比你们可嚣张多了,貌似还知道不少呢
店小二一听又提起自己,这方才还放了下去的神经突然又崩了起来,惊讶的看向殷天宇
而那个打手此刻也犹豫着看着店小二,他现在对自己的未来想都不敢想,只能保证当下的活着,即便知道未来,若是有再重见光明之日,他也很有可能为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