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日子,硬是被时宴知搅和的兴致全无,秦风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时宴知走后,秦风连抽了两根烟,他不给,就跟他没烟抽似的!
而抽完一根烟的时宴知后悔了,他都戒烟好几个月了。今晚好了,破戒了。
回屋的第一时间,时宴知就进浴室洗澡,他全程动静很小,怕弄醒正在熟睡中的喻岁。
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下去,刚想去抱人,喻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出去鬼混了?”
时宴知闻声一个激灵,垂眸,就见喻岁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没有啊。”
喻岁眼神犀利,“你今晚洗了两次澡。”
说着,视线在他身上打转,兀自又道:“染香回来了?”
这还谨慎过了头,时宴知如实交代,“我刚刚出去抽了根烟。”
喻岁问:“你不是把烟戒了嘛?”
说话时,时宴知带着几分幽怨,“我得找其他方法泻火啊。”
喻岁根本就不搭理的幽怨,反而说:“心静自然平。”
时宴知说:“我又不是入定老僧。”
没那么大的定力。
喻岁道:“你要是僧人也娶不了老婆。”
时宴知幽幽道:“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
喻岁反问:“怎么,老婆就必须陪睡?”
时宴知发条又被上紧了,从善如流,“老婆不用,老公要陪。”
喻岁勾唇道:“我现在不需要这项服务。”
时宴知张嘴就问:“那你什么时候需要我?”
喻岁故意拿乔:“看我心情。”
时宴知压下脑袋,像个求抚摸的小奶狗,哼声道:“你就折磨死我吧。”
喻岁抬手撸着他的后脑勺,软软的头发,摸着挺舒服,“知道什么是好事多磨吗?”
时宴知继续哼唧:“使唤驴干活,都会在前面吊一苹果,你现在就直接让我空幻想啊?”
喻岁道:“给你机会,你没珍惜啊。”
让他进屋,他不进。
时宴知知道她什么意思,越是知道,越是恨秦风啊。
欠的他!
时宴知都觉得自己刚刚做的事太轻了,太便宜他了,应该再惩治惩治秦风。
喻岁问:“你刚刚出去那一会干嘛去了?”
时宴知也没掖着藏着,把他干的大事都告诉了喻岁。听完,喻岁表情有些难形容,她说:“时宴知,你可真缺德的。”
这事喻岁虽然没亲自经历,但那难受劲,肯定不会小。
时宴知不以为然的同时,还理所当然,“这都是他自找的。”
喻岁笑说:“你心眼挺小。”
完全是睚眦必报么。
时宴知承认:“确实不大,小的只能装下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真是……
喻岁压着要翘起的唇角,故作淡定道:“表白也没用,我是不会心软的。”
时宴知哼声:“心狠的女人。”
喻岁接腔:“心狠的女人现在要睡觉了,能把你那不安分的爪子给收起来嘛?”
话落,时宴知控诉道:“肉肉吃不着,摸又不给摸,哎,我这命怎么这么苦?”
喻岁挖坑:“娶我这么优秀的老婆,你不觉得幸福,反而觉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