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而是说:“这方案就是如今最有效,也最快的方法。”
喻岁质问:“这次是卖股,那下次出现相同的问题,你们是不是还想卖股份?”
李朗并没顺着她的话回答,只回答自己想说的,“如果你们要是有更好的选择,可以说我们去办。”
“李总说得没错,有好想法,我们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做,要是没有,就别说一些服气的话。让股的事我们也不想有,但事情到现在这地步,”
整个会议室里,大部分都是李朗的狗腿子,喻敬文一日不醒,喻这个姓,在喻氏的影响力就会消减一日。
谁让喻敬文没有儿子,哦,这样的描述也不够准确,是没用顶事的儿子。
林雪娜的儿子,如今在他们心中,还没有她这个成年人更有威胁力。
古代还能出现摄政王的说法,现代么,那是说取代就取代,谁管喻氏的旧主是谁,有的只是成王败寇。即便有人嘴上说两句,那也只会是嘴上说。
喻岁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问道:“这样做真能挽救?”
李朗说:“谁也不想喻总的股份被分出去,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们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喻总在稳住喻氏。我们也不想喻总醒来怪我们没经营好公司。”
瞧瞧他说得多么的大义凛然,多么的冠冕堂皇,喻岁要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她或许真就相信李朗所说。
喻岁道:“那就卖吧。”
话将落,李朗还没说什么,林雪娜先一步开口:“不能卖!”
林雪娜训斥喻岁:“你怎么能卖你爸的股份?”
喻岁反问:“那你说要怎么办?”
“我……”
她要知道,就不会只说一句不卖,再憋不出其它话来。
喻岁道:“只要稳住喻氏,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说罢,她转头看向李朗,问道:“商讨完了吗?”
李朗端着是一副纵容的模样,“你要觉得无聊,可以直接离开。”
闻声,喻岁径直起身,没在继续待下去。
林雪娜眸中带着怒气,狠狠瞪着李朗。
人无能的是时候,很多决定权都不会落到自己说中,就比如现在。
虽然聘请的经理告诉她,这个方法是最好的,但林雪娜还是很窝火,因为李朗根本就没有提前通知她,完全将她蒙在鼓里!
他们可是合作伙伴!
下午下班,喻岁遇上同样要离开公司的林雪娜,她是不想搭理林雪娜,但架不住对方要主动贴过来。
林雪娜愤然指责:“喻岁,你爸辛辛苦苦管理者氏,在他昏迷期间,你就这样让它在别人手中糟蹋?你别忘你也姓喻。”
喻岁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股份移主在市场很正常好不好。百分之二的股份在喻氏不过是个小股东,能影响什么?”
而且股份再买回来,也没有多难。
林雪娜:“你果然是不怀好心,你是想搞垮喻氏?”
唇角微扯,喻岁意味深长道:“林雪娜,比起你,我的心不知道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