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那张嘴,真是能叭叭,从善如流道:“等咱妈来找我,我会告诉她,她生了个好女儿,给我一个好老婆。”
喻岁问:“哪里好?”
时宴知道:“哪哪都好。”
喻岁追问:“具体好在哪?”
“想知道?”时宴知笑里蕴着邪气,低下头,在她耳畔说了句:“不穿衣服的时候。”
喻岁睨着他,“时宴知,你不浪是不行是不是?”
时宴知挑眉:“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喻岁说:“很多时候,我都希望你走下坡路。”
时宴知端着是一副好男人模样,贴心道:“为了你今后的性福,我必须走上坡。”
“其实没这个必要。”没有夫妻生活,她其实也可以。
时宴知说:“这不是你可以做决定的事。”
喻岁道:“我不能,那谁能?”
“我啊。”话落,圈在她腰间的胳膊用了劲,下一瞬,喻岁便在他身下:“你现在要是没睡意,我们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
喻岁表示拒绝,“不,我困了。”
说话间,两眼一闭,用行动表明她困了,不做。
时宴知唇角微勾,从她身上下来,而后将人揽入怀中,“那就睡觉。”
喻岁在他怀中调整了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时宴知的怀抱,对她来说,已经是温暖窝,她能从他身上找到慰藉和温暖,被他抱着喻岁也很安心。
再次入睡,喻岁没再做梦,一夜好梦直至天明。
李朗和颜磊之前讨论的竞标项目,最后喻氏没能竞标成功,被另一家公司低他们零点零几的百分比拿下。
颜磊大发火,“就低0.01,这要没人透露竞标价,谁信!”
李朗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他才不急不缓道:“老颜,你冲我发这么大的火,是想说是我露的底?”
颜磊意有所指道:“我可没指名道姓是谁,谁做了谁心里清楚。这样的小人行为,搁以前,那就是通敌的死罪。”
放下茶杯,李朗淡定道:“你用不着在那里内涵我,我要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项目成了,大家一起获利。项目黄了,我也一分捞不到,我犯得着这样做吗?”
颜磊嗤声道:“可能你就是不想看大家一起获利呗。”
李朗说:“警察判案都得讲证据,你张嘴就给我定罪,我都怀疑这底价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联合别家公司吃回扣。”
“放屁!”颜磊怒声:“我都不认识朗辉的负责人。”
李朗反问:“我就认识?”
喻岁状似随意的道:“李总你和朗辉还挺有缘的。”
话落,所有人视线转到她这边,喻岁一脸纯真且无辜,继续道:“李总名字里有个朗,朗辉公司里也有个朗,不晓得的还以为这公司是李总开的。”
朗辉,李朗。
不止有一个朗,朗这个词李朗连同音词都没替换一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用着。
李朗的这行为不可谓不大胆,不嚣张。
李朗似笑非笑地睨着喻岁,“小侄女这嘴巴一张,就给我送了个公司,你要真体恤我,把朗辉送给我,我也不介意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