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萧尘收到保镖带回来的话。
萧尘问:“喻岁这个结婚对象,是个什么人?”
季骆宇就他了解的告诉了他:“时宴知是京城时家的三儿子。”
萧尘对京城的情况也是有了解的,毕竟他在国内也是有生意的,时家他当然清楚。两家身份确实是门当户对,但时家关系并不融洽。
季骆宇继续说:“他这人很敏感,见我一次,对我就有提防。”
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男人看男人,亦是如此。
第一次遇见,季路宇就从时宴知眼中瞧见了对他的不喜,不喜他接近喻岁。
萧尘抚摸着手中项链,想着时宴知今晚的所作所为,片刻后,他说:“让他们不用跟了。”
既然有人能保护好她,他就不多此一举。
回到酒店,喻岁就瞧见歪着脖子的路一,她叫住对方,“路一。”
路一闻声顿步,转身不转脖子,动作僵硬,跟机器人似。
喻岁踱步上前,“你怎么了?”
路一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看着她,“我今天起来,脖子好像落枕了。”
闻言,路一时宴知不由从他后脖颈划过,这是落枕,还是……
路一问:“对了,我昨晚怎么从酒吧回来的?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今早,他就想问她这事,结果给他开门的却是时宴知。
喻岁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一眼中满是迷茫,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就记得自己跟那女汉子出去了,出去之后……
出去之后,他们说了什么?
靠!
他什么都想不出来,路一问:“昨天你的小跟班让我出去说了什么?”
话落,喻岁眼底蕴着几分戏谑,“我又不在场,你们说了什么,我哪知道,你要想知道,自己去问小武。”
说着,喻岁指着外面,“小武就在外面停车。”
路一脖子没动,眼神往外瞟了一眼,立马拒绝道:“我不想知道。”
喻岁笑说:“对了,你昨天还一直让小武给你道歉。”
路一表情愕然,一副‘你在说假话’的表情。
喻岁道:“你要不相信我说得,可以问小武。”
“小武,你来跟路主管说说,他昨晚都缠着你做了什么。”
喻岁视线越过路一,看着他身后的威武。
闻声,转身的瞬间,路一都忘了自己脖子落枕的事,用力过猛,导致脖子痉挛般抽搐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威武淡的不止是表情,还有眼神,看路一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
就威武那表情,路一哪敢张嘴问啊。
喻岁笑道:“人就在这里,想问什么,你随便问。”
丢下这话,喻岁领着时宴知离开了。
电梯里,时宴知幽幽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老婆,你昨晚又去喝酒了?”
话将落,喻岁脸上的笑顿时僵在,她怎么忘了时宴知的存在?
喻岁脑海里瞬间蹦出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越是不承认,她最后被收拾的越是惨烈。
眼珠滴溜一转,喻岁身子摇晃,靠在时宴知怀里,‘虚弱’的看他,“老公,我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