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只觉好笑和滑稽。
这叫什么。
这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林漫如以为自己是奔向幸福,其实不过是昙花一现,或者说,昙花一现都称不上,因为打一开始,这婚,楚云就结的不情不愿。
男人喜欢追求刺激,但却没想过把刺激娶回家,林漫如强迫楚云娶她,他们结的不是婚,是仇。
整个大厅都是林漫如的谩骂声,喻岁非常乐意她将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收回视线,喻岁道:“走吧。”
路一还一副‘念念不舍’的样子,“不再看看这女人的笑话?”
喻岁道:“没兴趣。”
她是真没兴趣看林漫如在这里发疯,糟心的玩意,她看干嘛?
往外走的时候,喻岁和闻讯赶来的楚云遇上。
两人,一个出,一个进。
楚云眼底是诧,喻岁脸上是淡漠。
“小岁……”
喻岁视线从他脸上划过,人也从他身边经过。
楚云,路一是见过的,也知道楚云和喻岁的关系,但瞧见他往林漫如那个方向走去时,一出大戏直接在他脑海里浮现。
接收到路一投来的目光,喻岁直接说:“可怜我?”
路一道:“电视里演的果然没错。”
失势嫡出千金,被抢的不止有家产,还有男人。
路一上下打量着喻岁,啧了一声,“你说你输在哪里?”
瞧瞧这模样,这身段,怎么看都比那女人强啊。
路一感叹道:“他是瞎吗?”
喻岁讥声道:“你们男人可能觉得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路一叫屈道:“唉,我没得罪你,你别把我也带上。”
喻岁侧头看向他:“你踩我痛楚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
眉梢一挑,路一兴味道:“这是自尊心受挫了?”
喻岁淡淡地喊了一声:“小武。”
话落,路一脸上的戏谑顿时僵住,一抬头,威武果然出现了。路一瞬间从喻岁身边蹦开,没错,就是用蹦的,原地蹦开。
路一立马表态:“我没碰她啊。”
喻岁睨着他,后者立马道歉:“我的错,是我嘴欠,对不起。”
谁家的上司跟自己下属这样道歉,也只有他了。
真他娘的憋屈。
喻岁虽没到自尊心受挫的地步,但确实有股憋屈在心里。
她觉得其他女人也会跟她是一样的心态,对象出轨一个不如自己的人,换谁都会心里不忿。
不过喻岁有一点不同,她不会像有的女人那样,自我审视,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她不会从自身找问题,说她自大也好,自我也罢。她清楚自己在这段感情里付出过多少,对自己的定位也有清晰的认知。
错不在她,错在楚云管不住男人的劣根性。
错在他们的开始是谎言。
既然错了,那就该结束这段谎言。
楚云收回落在喻岁身上的视线,目光落到闹事中心时,神情沉下。
疾步上前,穿过人群,楚云一把扣住发疯的林漫如,他压低声,声音冷冽,“疯你发够了吗?”
被楚云抓住的林漫如理智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