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不着痕迹地瞪了眼喻岁,两人无声来了段眼神互动。
秦妧:你没事吧,你提这事做什么?
喻岁:这不是想让秦姨对你心生疼惜。
秦妧:你觉得我妈会吗?
喻岁表情略显讪然,失误失误,她只想博取同情,却忘了博取怜惜的辅具工具,是陆邝的人。
很显然,秦母这会看秦妧更来气,糟心的玩意,白瞎秦家的好基因。
一段毫无意义的眼神交流,就这样结束了。
秦母拉着喻岁聊天,对她又是关爱,又是呵护,要不是秦妧长得像秦母,外人见了,都以为喻岁才是秦家的亲身女儿。
被秦母抛弃的秦妧,彻底摆烂了。
爱谁谁吧。
对于喻岁的那些伤心往事,秦母也没提,只是给足关怀,“平日里有时间,你就回家吃饭,知道吗?”
闻言,喻岁心底泛着暖意,勾唇,微笑道:“好,我知道了。”
聊天期间,喻岁手机响了,是客户的电话,她出去接电话,和对方聊了些工作上的问题。
喻岁出去接电话,秦母瞪了眼秦妧,也不跟她说话,冲她哼了声,声音还不小,表示对她的不爽。
哼完,也不给秦妧说话的机会,转身进了厨房。
秦妧:“……”
幼不幼稚?
端着水果盘出来的柳妈,放下果盘,在她们之间当起了调和剂,“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搭理,其实心里还是惦记你的。”
“早早起来,就让厨房准备起骨头汤来,就等着你回来喝,厨房里还有不少你爱吃的东西。”
她妈什么样,秦妧当然知道。
所以,即便她妈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秦妧也会忍着,毕竟她妈是她爸的心头肉,要把她得罪狠了,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他们家没有女儿奴,只有老婆奴,爱老婆的男人,秀气恩爱来挺吓人的。
厨房里忽然传来秦母的声音,“柳妈,不要跟不相干的外人说话,快进来。”
闻声,秦妧嘴角抽搐。
柳妈满脸慈笑,“你慢慢吃,不够再喊我。”
秦妧点头:“您快进去吧。”
外面,刚和客户打完电话,又有一通电话打进来。
喻岁划开接通键,“喂。”
时宴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在和谁打电话?”
喻岁故意道:“男人。”
时宴知说:“客户。”
他怎么一猜一个准?
喻岁道:“谁说是客户?”
时宴知笑道:“不是啊,那让我再猜猜。”
“领导?”
“同事?”
喻岁说:“难道就不能是我的追求者?”
时宴知问:“哪个追求者,告诉我,我去会会。”
喻岁有意挑衅:“告诉你做什么?让你赶走我的追求者?”
时宴知说:“我要让对方知道,你是名花有主的人。”
喻岁勾唇一笑,继续挑衅道:“花还可以分几瓶装。”
时宴知提醒她:“喻岁,请你把恪守妇道记在心里,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已婚妇女。”
喻岁啧了一声,“妇女这二字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要不回头我把这身份给替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