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时宴知当时眼中戏谑,她就觉得没脸。
无声了有两秒,秦妧开口了:“所以,时宴知现在都能随便进出你家了?”
“……”喻岁唇角扯了扯:“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弄错了?”
秦妧反问:“那你觉得我该关注啥?关注我给你买的小情趣让他瞧见了?”
难道不是吗?
秦妧继续道:“咋们一大好女青年,有了生理需求,又不出去瞎搞,乱嫖,自己在家用道具解决,有错吗?”
“这么优良的品德,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自己和秦妧的脑回路果然不在一条线上。
她就不该打这个电话,秦妧根本就不觉得那里有问题。
秦妧不止脑回路奇特,脑子跳跃的也很大,“所以,你和时宴知这是打算准备再天雷勾地火?”
喻岁白眼一翻,“要有雷,肯定先劈了你八卦的心。”
秦妧不着调:“你都知道我八卦,那你倒是跟我说说。”
喻岁:“说什么?”
秦妧道:“说说你和时宴知啊。”
喻岁说:“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秦妧道:“你俩都睡过了。”
嘶了一口,喻岁道:“秦妧,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男盗女娼就不装其它的?”
秦妧说:“那不是,还有陆邝。”
喻岁呵呵两声嘲笑。
秦妧嘿嘿一笑,猥琐的很,“哎,那啥,时宴知行不行?”
喻岁说:“你能再不着调些?挂了!”
话落,都不等秦妧回话,径直挂断电话。
时宴知行不行?
自己又没对比人,她哪知道时宴知行不行!
但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他应该不错吧。
思忖完,喻岁抬手怕了下自己的头,她怎么还想上了。
越抗拒,越想。越想,越抗拒。
就这样循环着,最后的结果,喻岁再次成功的做上了带有颜色的梦。
今夜的梦,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喻岁每处触感都变得真切。
次日一早,喻岁起床,整个人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喻岁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意志不坚定,秦妧说两句,她也跟着不找调。
洗漱收拾完,喻岁拎包出门。
一出门,喻岁就遇上同样要出门的时宴知。
时宴知勾唇:“早啊。”
一瞬间,喻岁都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视线从他薄唇划过,她还记得它留下的柔软触感。
时宴知打量着她的脸,出声:“昨晚没休息好?”
再次响起的声音,彻彻底底将喻岁拉回现实。
想起来了,他成了自己的新邻居。
时宴知眼尾微挑,唇角勾起,意有所指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了什么不该梦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