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手腕已经被折断,倚天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她还想挣扎,略带温度却更显力量的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她的喉咙。
屈湘云不敢再动,眼神也认命般的黯淡了下去。
“你这是什么身法,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
内心中残存的一丝不甘,也或者是败得莫名其妙带来的困惑,让屈湘云轻声问道。
沈前沉默以对,没有任何言语。
而竞技广场上,在倚天剑掉落在地的那一刹那,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再度变得鸦雀无声。
很多人无法接受屈湘云的失败。
还有更多人无法接受屈湘云败得如此“随意”。
若非知道此时不合适,只怕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质疑出声了。
……
竞技广场垂直往上,数百米的高空之中,有两人凌然而立。
一人是一个须发皆白、但面目却显得极为年轻的男子,另一人则是一个身材饱满的美妇人。
两人恍若飘荡在云雾之间,即便是下方不远处的山海强者,竟也无法察觉到两人的存在。
“是基础身法,但又完全不同。”男子说不出是赞叹还是惊讶,语气略显复杂的开口道。
“他完全预判了屈湘云的所有视角移动的位置,可以说他每一步前进其实都恰好卡在了屈湘云的视点死角上。”
美妇人也分析道,随即露出了极为疑惑的表情。
“屈湘云的眼睛却成为了他用以欺骗的工具,年纪轻轻,明明不是身经百战,是如何拥有这种堪称完美的战斗意识的?”
“好一个沈前,好一个全国武状元,名不虚传,大开眼界。”
男子没有回应她的疑问,或许是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只是轻轻感叹道,“靖城侯捡到宝了啊!”
“校长,现在要如何是好?”
美妇人有些忧虑的说道,“屈湘云已经败了,还有谁能阻止沈前,总不能让他真的把碑立在这里吧?”
男子沉默了一会,随即开口道:“本来若是正常的踢校,败了也就败了,可那石碑确实有些刺眼,让高年级的那几个出手吧。”
美妇人轻轻点头,她也是这般想的。
沈前所作所为已经有些触碰苏科武大的底线了,有些规矩已经不必在意。
她正要走,男子又叫住了她,“等等……把白斐也喊来吧。”
美妇人脸上明显有着惊愕之色一闪而逝,她迟疑道:“这……不至于吧,你也知道白斐正处于关键时刻。”
“叫来吧。”男子意味深长的一笑,“总要有一方心服口服才行。”
美妇人虽然不太理解,但见校长坚持,也就点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半空。
……
屈湘云也败了。
无论苏科武大的师生们如何难以接受,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场面沉寂下来,尤其是苏科武大的新生们最为难以接受。
他们曾经对屈湘云等三人有多么推崇,此刻就有多么的失落。
那被沈前带来的石碑,已经在苏科武大的竞技广场矗立了超过一个小时。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这一天都将被所有在场的苏科武大学生所记住。
屈湘云捂着断手,捡起了跌落在地的倚天剑,一言不发的走回了人群。
沈前也回到了石碑旁,又恢复了那杵刀而立的姿势,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很多人疑惑。
他们不知道沈前为什么也不说话,又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更加煎熬于此时的沉寂,迫切希望有个教授能够站出来,迅速的结束这一天。
某一刻。
仿佛随着某种气机牵引,一个方位的人群被分开,一个眉目冷削的青年大步行来。
每走一步,他的气势都在不断攀升。
三步之后,他的气势甚至已经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