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厚颜和诡诈,让安多曳一阵无言以对。
寻思着在造小曾孙方面,顾老太太只会是顾沉谙的帮凶;又怎么可能帮她安多曳解围呢。
换句话说,就是任由安多曳喊破喉咙,顾老太太也只会当没听到。
而事实也跟安多曳料想的差不多:顾老太太叮嘱所有的家仆,无论楼上卧室里闹出的动静有多大,都不得上楼去打扰。
“告诉我:这两天晚上你究竟去哪儿了?”
顾沉谙紧紧的盯视着安多曳,眼里饿太过炙情的隐忍之欲;他俯过身来,将顾太太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随后卡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他的眼底。
“无可奉告!”安多曳赌气一声。
“看来,不动‘刑’,顾太太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顾沉谙的唇角勾出一弯狠笑。紧随其后,一双热温的唇印了上来。
霸道而激烈的吻,一如顾沉谙这个人;
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勾着她,逼她回应。
也许是呼吸被夺的关系,安多曳只觉得自己大脑缺氧的厉害;让她觉得意识被抹除了一样。
等她意识到什么,准备咬住顾沉谙野蛮撬入的舌尖时,安多曳却突然惨哼一声:她自己的舌尖被顾沉谙这个狗男人先下口为强了!
“顾沉谙,你竟然……竟然咬我?”
安多曳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惜爱’了她两年的男人,竟然会对她下狠口。
“这是顾太太你夜不归宿的代价!”
顾沉谙低厉一声,那霸道的狠劲儿,真让人牙尖作痒。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俨然一副‘只许我放火,不许你点灯’的双标做派!
“顾沉谙,我去哪里对你来说重要吗?”
安多曳淡淡一笑,“你守在别的女人身边两个晚上……还有脸来审问我?”
“唐可病了……病得很重。她,已经认不出我了。”
顾沉谙轻吐一口浊息,“她被人虐一待了三年,浑身是伤……已经神志不清了。”
直觉告诉安多曳:唐可的神志不清一定是装出来的。
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还能如此条理清晰的PUA她?
还时不时的给她发来扎心又崩溃的短消息,又怎么可能会是真的神志不清呢!
“既然你这么舍不得她……那不如跟我离婚娶了她得了,也好继续你们的前缘。”
安多曳苦涩一笑,“一个以命相许,一个以心相许,如此恩爱,我要不成全你们,岂不是太不懂事了?”
“顾太太,你作也要有个度!”
顾沉谙沉声厉气,“三年前,唐可救过我的命……可以说她现在的惨况,都是我造成的。安多曳,你做为我顾沉谙的太太,不用你跟我一起感恩于她,但你也不能如此作吧?”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的顾太太才算不作?”
安多曳涩笑,“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离开,丢下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在晚会上大出洋相,还能笑着面对?还是自己的丈夫守了别的女人两晚,我还能拍手叫好?”
“顾太太,唐可不是别的女人……她是我的恩人。没有她,就没有今天活着的顾沉谙!”
顾沉谙深呼吸,“我不求你能帮助我一起还唐可的人情,只希望你不要后院起火……可以吗?顾太太?”
“只是还唐可的人情那么简单?”
安多曳笑出了声,“为了她的一幅画,你能撞墙到吐血;然后在雨幕里发疯似的找那个仅仅穿着像她的女人?顾沉谙,你别把我当傻子了好不好?你都承认我只是你娶回来的替身了……你还要怎么欺骗我?”
看着男人再次冷凝的面容,安多曳知道自己又说中了他的痛点。
“还是说,你还需要我安多曳的身体,来给你解决生一理问题?”
安多曳凄意的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