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不想吓住怀里的小丫头。
要是按他自己的手段。
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成了残废了。
还能有在这给他磕头的机会?
“何先生,你现在求我有什么用呢,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大人在临死之前有没有求过你,你有没有对他们心软呢?想必是没有吧。
不然你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欺负我太太这么多年。
现在只是一个开头,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何俊勋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不,不是我,不是我顾总,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你别听那个死丫头胡说,我真的没有,你没有证据的。”
顾行知笑了,“证据?我不需要证据。”
没有再给他多说一句的机会,直接说出了他的秘密,“林女士,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男人没有工作,沉迷赌博吧。”
“他演的还挺好的,不得不说。”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工作啊,只不过骗你他去赌博了,骗了你的钱,还有他自己挣得钱,全都用来养儿子了,至于你们姆努...”
适时闭了嘴。
剩下的话,不用他说,她也该明白。
“什么?!何俊勋,你奶奶的腿,老娘今天非要弄死你,用老娘的钱养女人,你挣钱不给我们娘俩花,我要和你拼命!草!”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扔了过去,把何俊勋的脑袋直接砸出血。
“你个泼妇,你疯了是不是,你疯了!”
“你才是泼妇,我今天就是疯了,你对不起我,让我给别人养儿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还要弄死那个女人,还有那个野种,他们谁也别想活!”
“你敢!林琳,你感动他们!”
“你看我敢不敢!”
......
顾行知实在没兴致继续看下去,吩咐门口的保镖把他们都关进地下室,一切都要等左一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
赵知棠还挂在他的脖子上不撒手,哭的顾行知那件纯手工的衬衣湿哒哒的又皱巴巴的,上面不仅有眼泪还有鼻涕。
顾行知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的时候,她还狠狠的又蹭了一下。
“老婆,饿不饿,我们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继续哭啊。”
能哭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她苦着脸,猩红着的眼眶,眼泪汪汪的,鼻头也哭红了,脸皱的像包子一样,抽搭抽搭地开口,“顾行知,你说我爸妈那天得多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