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碧眼,而是实打实的黄皮肤黑头发。
“她是亚洲的,为了梦想,只身跑去法国留学,后来创建了这支乐队,她的天赋出众,凭着一首首原创无词哼调的曲子在圈子里出了名,这才被人挖掘了。”凯利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随着曲子多了,人们自然会疑问为什么没有词,而她的地位很快也从幕前退到幕后。”
“但是刚刚播的那首歌曲。”
“那是她后期的歌曲了,前期她不肯开口的原因是她的舌头有些毛病,如果不手术就会有口齿不清的问题,但若是手术了,也有可能永远无法唱歌,甚至哼歌都成问题,两难的情况下,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做手术。”
林然虽不解凯利斯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故事,但她却也是真的好奇故事中人儿最后的结果,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后来呢。”
凯利斯撕开砂糖袋,将整袋砂糖都倒了进咖啡里,再
拿勺子在其中轻轻晃了晃,“林小姐有什么遗憾吗。”
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有些跳跃,林然没跟上来,不由得发了一会儿愣。
她低垂着眼睑,只笑着说:“人孰能无憾。”
凯利斯慢悠悠抿了一口咖啡,比刚刚甜腻百倍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全身,“我喜欢咖啡,无论是苦的,还是甜的,像两种极端,但却是同一种东西,可惜的是这两种味道并不能共存,或许这就是一种遗憾。”
林然看向他,眼神疑惑。
凯利斯将另一袋砂糖推给了林然,“主唱后来发现了新的机会,她依旧热爱唱歌,只是从重金属摇滚改成轻摇滚,咬字快变成了咬字正常,虽说仍是有口齿不清的毛病,但由她穿透人心的嗓子演绎出来,倒是有另一番滋味。”
他又将话题抛回了那故事。
这人的思维跳跃,逻辑却分明清晰有条理,林然迟钝也知晓他藏在话里的另一番话。
“凯利斯先生说了这样一个故事,就是让我把人生的遗憾稍微看淡些,总会有转机出现。”
凯利斯“唔”了一声,随后像变魔术一般从桌底下拿出了一朵红色的玫瑰,递给了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