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看着坐在床上一副怡然自得之相的陆寒睿,额头也情不自禁的渗出了些许细汗,仿佛这里本就是陆寒睿的卧室,而她才是那个不小心闯入其中的人。
待整理好心中的慌乱感后,这才紧紧握着双拳向陆寒睿控诉道:“陆少,这是我的房间。”
陆寒睿听见这话的一瞬间,眼中瞬间闪现出一份诧异,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林然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兔子,倒是不知,这只兔子现在也会赶人了。
想到这里,面上不由得带上一丝冷凝,“难道林小姐是忘记了,我昨天晚上可是说过了,这整个别墅,都姓陆。”话音刚落,便带着一脸戏谑的笑意看向林然。
林然一听这话,陆寒睿昨日的种种霸道行为纷纷涌入她的脑海中,以及那个强势而又炽热的吻,情不自禁的浮现在她眼前。
想到昨晚的记忆,林然眼中瞬间带上了两分无助的惊慌感,抬头看向陆寒睿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冷硬更是让她心口一凉,不由得生出一阵阵懊悔,明明知道陆寒睿强势而有霸道的性子,怎么还要往枪口上撞去。
看着林然这副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的模样,陆寒睿心中一时竟不自觉的散发出一阵莫名的笑意,刚说完
这是一只带着爪子的兔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泄气了。
想到这里,陆寒睿不由得轻笑低喃道:“果然本性里还是改不掉兔子的软弱本性。”
恍然听见陆寒睿低喃的那一瞬间,林然猛的抬起头来,“陆少是有什么吩咐吗。”
陆寒睿看见林然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昨晚在床上不是挺能的吗?还敢对我拳打脚踢,怎么现在就怂得跟只兔子一样了。”
林然听见这话的一瞬间,立马把高仰的头猛的垂下,生怕再与陆寒睿对视一眼,让他看出自己心中的恐慌感。
陆寒睿看着眼前头快要低垂到地上的林然,终是慢慢止住了那阵肆无忌惮的笑声,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可以逗趣的小兔子,他可不愿意让小兔子对他心生抵触感呢。
想到这里,终是带着一阵通体舒畅的愉悦感离开了林然的卧室。
林然看着终于离开她眼前的那尊大佛,不由得长长输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陆寒睿刚刚出口的那些撩人心神的话,脸上又不由得掀起一番热浪,好半晌之后,这才将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却忽视了心头那抹异样的情愫。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陆寒睿看着除灰黑之外不带半点其他颜色的卧
室,一时间不由得心生浓浓的失望感,虽然林然的卧室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可是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两分暖意,而不是像现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冰冷冻人的灰黑,不带半分光明暖色。
可是一想到林然呈现在脸上的柔意时,心间不由得一暖,而满室的冰冷好像也因记忆中那人的笑颜而渐渐带上了几分暖意。
当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陆寒睿的目光竟不由自主的投向了转角处的房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后,不禁无奈一笑,所以他现在是对陆婉言请来的奶妈动了恻隐之心吗。
这么一想,眼中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下一秒更是恢复了往常冷厉的神色,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陆婉言看着陆寒睿这幅眉目间略微沾染两分怒意的模样,心头微微闪现两分诧异感,都说人有七情六欲,可是若是陆寒睿脸上出现任何喜怒哀乐的神情,那才叫不正常。
锦城众人皆知,陆氏掌舵人,常年如冰霜一般冷硬,商场上更是杀伐决断,为人更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陆婉言看着餐桌前一丝不苟进餐的陆寒睿,轻声细语询问:“爸妈快要回来了,你跟那位徐小姐的事准备怎么办。”
对陆婉言
来说,她自然是希望陆寒睿找到一个跟他两情相悦的女孩,结婚生子,可是老夫人当初以死相逼,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让世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