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神色略有几分倨傲:“父亲和母亲两情相悦,只是碍于种种没有在一起,幸得老天垂怜让父亲和母亲相遇。”
赵怀安顿了顿又说:“至于那个偷拿令牌的,只是寄养在颜家多年的亲戚罢了,垂涎母亲许久,趁母亲不注意偷走了令牌,伺机来捣乱,这人的话根本不足以相信。”
而颜杞柳低着头,单薄的身子就站在赵怀安的身后。
赵国公趁机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看着三人站在一块,宋氏只觉得讽刺,她不慌不忙地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你父母无媒苟合留下来的?赵家可不乱认儿子,从进门到现在你们嘴里反反复复的话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一席话刺激的赵怀安眸色乍变。
“颜姑娘这是要狭恩以报,贪上了赵国公府的荣华富贵?”宋氏再次逼问。
赵国公挡在两人面前,怒瞪着宋氏:“宋氏,你别太过分了,怀安的确就是我的孩子。”
“国公爷要认,不如滴血验亲?”宋氏笑说。
赵国公瞬间语噎,他的血短暂的时间内和任何人都不会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