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压根就没把毓贵妃放在眼里。
全京城谁不知道这姑娘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了,一心想要攀附皇权,没有被楚玄知收下,转头就勾搭上了陵州帝。
“国公夫人评评理,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楼夫人打过了人,气也消了大半。
对着赵国公夫人开始找回面子。
赵国公夫人抿了抿唇,自从桑怜出现,赵倩茹脑子就不够用了。
接二连三的惹麻烦,哪怕是离开赵国公府了,也还是会给她添堵!
赵国公夫人叹了口气:“这事儿或许有误会,依赵国公府的门楣,还不至于做出这么下贱的事儿,一定是有人故意冒充陷害赵家。”
楼夫人冷笑:“我家老爷不会无缘无故帮着毓贵妃娘娘说话的。”
“那就要问问你家楼副将了,为何要这么做,实在不行就双方见个面,对个口供吧。”
赵国公夫人干脆破罐子破摔。
刚才楼夫人在门口闹腾,那些污言秽语又不是没人听见。
楼夫人语噎,她根本就不想把楼家扯进来。
“你执意说楼副将帮毓贵妃说话是因为赵家的缘故,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其中说不定另有隐情呢。”
“能有什么隐情?”
“也有可能是某些人捡到金簪,故意胁迫。”赵国公夫人实在没耐心了,语气不善道:“你刚才说五天前目睹了三妹妹去了六胡同巷子,差点抓到人,捡到金簪。试问,谁给你的消息?”
楼夫人被怼的脸色涨红,她是隔三差五就来人偷偷跟踪楼副将。
那天恰好发现猫腻,故意支开楼副将,亲自去抓人。
她只恨自己没亲手抓到人。
“大嫂。”赵倩茹见赵国公夫人占了上风,立即一脸委屈。
谁料,赵国公夫人抬手便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大嫂?”赵倩茹捂着脸不可置信。
“毓贵妃娘娘未册封,帮衬说话的也不是只有楼副将,楼夫人难道要怀疑那些大臣个个都和三妹妹有关系?你信口雌黄栽赃污蔑,可曾将赵国公府放在眼里?”
赵国公夫人气不过,早知道她就该提早出门。
碰上这么一件事,真是晦气!
楼夫人气不过从丫鬟那取来手帕,上面绣着一朵芍药一棵青竹。
“旁人如何我不知,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隐瞒了,这个是从我家老爷怀里掏出来的,国公夫人瞧瞧可眼熟?”
楼夫人还故意晃了晃手上的帕子,让两个人看得更清楚。
赵国公夫人一眼就认出这绣法就是赵倩茹之手。
赵倩茹也傻眼了,她压根就没送过帕子给楼副将,只是请他吃了个饭,哭诉几句,假意奉承,仅此而已。
赵国公夫人呼吸一紧,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帕子......”赵倩茹解释不清了。
“又丢了?”楼夫人讥讽的问:“男人嘛,管不住自个儿,若是不值当的玩意,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可赵夫人却不一样,但你一而再的勾搭,怂恿老爷在皇上面前进言,这是把人楼家一家子放在火上烤啊!”
转眼间楼夫人变成了深明大义,为了家族前途考虑,不得不来找赵倩茹。
赵倩茹感受着四周人看她的脸色,气的恨不得晕过去。
“我......我没有!”她紧拉着赵国公夫人的衣袖:“大嫂,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做对不起赵国公府的事儿。”
金簪是丢了,帕子也被丢了,这么巧合的事儿实在说不通。
赵国公夫人也没脸辩解了。
“至于那些帮着毓贵妃娘娘说话的大臣们么,暂且就不得而知是不是因为赵夫人的缘故了。”
楼夫人大方的将金簪插入了赵倩茹的发鬓上,又将手帕塞在她手中。
一脸警告的说:“你若再做出没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