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还真是贵气呢,像个暴发户一样。
“温言,我——”盛薇正要说此次前来的目的。
便见温言喝了口水,平淡地说道:“我没有钱了。”
盛岚和盛薇对视一眼,纷纷看向温言,“钱呢?别告诉我们做理财了,做理财也是可以取出来的,再者说,今天我们——”来主要也不是为了这件事儿!
她们是不想让温言再出现在大众面前!
看到温言,她们就会想到去世的盛欣和妈妈。
她们的话没说完,温言便冷声打断了,“钱我都捐了。”
盛薇听到这句话,直接炸开了锅。
她站起来,手中攥着抱枕,瞪着温言,“你说什么?”
温言仰起脸,声音冷厉,口吻放重,“我说,我爸妈去世的钱,我都捐掉了!”
“温言,你凭什么把那些钱捐掉?”盛薇的眼睛瞪得好圆,看着温言时,眼珠都要掉出来一般。
“我是他们的女儿,我是他们遗产的继承人,你说我凭什么?”温言站起来,与盛薇平肩。
盛岚看着如此强硬的温言,眼神里泛起了复杂意味。
温言变了。
第一次来见她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
“温言,你是不是觉得,你有人撑腰了?”盛岚缓缓开口。
温言不语。盛岚便冷笑一声,继续说:“江家是什么家庭,你真以为是你能高攀的?”
“韩晴假模假式地说几句好话给你,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温言不为所迷惑,她有眼睛有耳朵,她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韩晴对她怎样,她心里有数,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盛岚起身,来到温言的面前,攥住温言的手腕,“温言,我不管你怎么办,把那笔钱给我拿回来!”
“还有。”盛岚眉头紧锁,女人的脸上写满了可恨,“不要回到大众视线里丢人现眼!”
顶着一个扫把星得名头逍遥法外,她很自豪吗?
温言不卑不亢,仰着脸讽刺道:“钱不可能要回来了。你们若是非要这笔钱,那就只能等你们死了,我多给你们烧几袋冥币了!”
盛岚听到这番话很是意外。
“温言,你是和谁学的,说话全是刺?”盛岚紧盯着温言,眼底写着失望。
“大姨和二姨这么好的例子,还想让我和谁学呢?”温言目光扫过二人,不由得想笑。
刻薄的人不知道自己刻薄吗?
满嘴脏话的人不知道自己在说脏话吗?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你若是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他们就会问你怎么变这样了?
这样怎么了?不就是被他们逼得吗?
盛岚盯着温言的眼睛。
温言完全不恐惧她的眼神,她再也不怕盛岚了。
盛岚早就不是她印象里那个亲切和蔼,让她给她养老的盛岚了!
盛岚是逼着她不得不成长的恶人,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和解的恶人!
“我看你真是疯了……”身后传来盛薇的骂声。
盛岚垂眸,温言冰冷的眼神,着实让她心凉。
“温言,只要你再也不拿起大提琴,我们就不要钱了!”为了盛欣,她愿意给温言一个台阶下!
“不可能!”温言倔强地回绝。
盛岚右手握拳,她无法理解,“马上三年了,温言,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错吗?你这样对得起你爸妈吗?他们那样疼你!”
快三年了……
又有谁在意过她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温言哽咽着,声音压低,“那段视频被恶意剪辑过,并非真相。我妈同意我出国表演,她只是担心我资历不够,让我再三斟酌!”
“我是当事人,我最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手指向二人,情绪逐渐失控,像是在一一列举她们的罪证,“反倒是你们,打着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