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可以解决,希望江听寒相信她。
江听寒喉结微动,心情有些复杂。
温言便拍拍江听寒的胳膊,然后看向齐轩。
江听寒不好再多嘴,便往栏杆上靠去,双手环胸打量齐轩。
温言上前帮齐轩整理被江听寒抓乱的衣衫。
江听寒扫了她一眼,内心里说不出的不爽,还给这小王八蛋整理衣服。
温言抬眸,淡淡地说:“你把我的事儿闹的全校人尽皆知,无非就是想让大家骂我,解你心头恨。”
“可是齐轩,我爸妈的钱,我怎么花,那都是我的事儿。我就是现在去买豪宅,提豪车,都和你们一点关系没有。”
齐轩立刻笑了,讽刺道:“你看,说出你的心里想法了吧!”
温言不以为然,继续问:“到是你们家,像个乞丐一样跑来跟我要钱,因为我不给钱,就造谣我吃人血馒头。齐轩,到底是谁在吃人血馒头?”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有力量,寂静的长廊里只剩下她的回音。
这些话不止说给齐轩听,更是说给那些旁观者听!
齐轩忽然哑口无言,不敢看温言。
温言捏住齐轩的下巴,强行让齐轩看她的眼睛,有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回答我的问题。”
齐轩自然是回答不上温言的问题,他垂着头,双手攥得指尖发白。
“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我的钱就是我的,她想要,门都没有。”温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像是高山上摇摇欲坠的战损白玫瑰,冷艳娇贵,却又凄凉无比。
江听寒看着温言,默默放下了手,眼眸深邃。
气氛焦灼,万籁俱寂,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发言。
温言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便松开了手。
她低下头,指尖在衣服上蹭了蹭,声线清冷,给了齐轩最后一击:“别觉得给我道歉委屈你,你应该问问我是否屑于你的道歉。”
齐轩的心像是被什么揪着,看着温言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厉,却再也说不出一句羞辱的话。
江听寒见默不作声的齐轩,上前又踢了他一脚。
“听见没啊?看看人家格局,再看看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真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江听寒趾高气昂的,浑然有一种狗仗人势的感觉。
温言幽幽看向一边煽风点火的江听寒,拧眉叫道:“江听寒。”
“大小姐什么吩咐?”某人像个狗腿子似地凑过来。
温言推开江听寒贴近的脸,语气很冷硬,“跟我过来。”
“好勒。”江听寒立刻跟上温言,丝毫不敢怠慢。
众人呆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听寒的背影,妈耶……这还是江听寒吗?
这么听话?!
温言大步走在前面,江听寒也不问她去哪儿,只是跟着她,从教学楼往人少的地方去。
路过的人看着他们,对温言指指点点,同时也被身后的江听寒吸引了目光。
池塘旁边的凉亭里无人,温言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江听寒差点没刹住车撞在她的身上。
她一转身,江听寒连忙停住脚,他垂下眼眸,正对视上温言的双眸。
两个人近在咫尺,只上前一步就能贴上的地步。
温言抿了下唇,往后退了退,神色异样的坐在一边椅子上。
江听寒咳了一声,拉伸了一下手臂,看着眼前的池塘。荷叶枯萎,水面凄凉淡薄,落了一层泛黄的树叶。
“你这么嚣张的找齐轩麻烦,就不怕教练又罚你吗?”
温言的话打断了江听寒的欣赏。
他看向温言,想到那天晚上他被罚跑的事儿。
江听寒摸了摸鼻子,不是很在意,“你都知道了。”
“江听寒。”温言叫他的名字,心思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