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祈斩金截铁的回道:“是的。”
得了答案的西盟太子了然的点头,对着那满脸黑线的西盟使臣道:“既本殿下今日见不到想见之人,那今日之席便没有了意义,瓦因,我们走。”
西盟使臣的脸更加挂不住了,谁都知晓,他话里想见之人究竟指的是谁。
但最后,那离席的最后一个西盟使臣还是上前解释了:“我们殿下所说的想见之人是郡主,若陛下还顾忌着两国关系,下次宴席,请让郡主出席。”
说完也不等君月祈回话,便迅速重新加入队伍,赶上了西盟太子一行的队伍。
虽说这一次闹得有些严重,但那最后一个时辰也摆明了西盟的态度,这是还有一线机会,他话里的意思,加上西盟太子最后所说的话,便代表一件事。
若君月祈还想让西盟东离两国和亲,下一次宴席,顾家这对姐妹,是一个都不能少,全得好声好气的出席才行。
凤元殿
顾南辞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头昏涨得很,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但她的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待视线彻底清明,她看见了君月祈,他此刻站在她床榻的面前,脸色不是一般的黑,她继而又看了看那已经尽黑的天色,心道:该不会自己睡了一天吧。
而且,她不是被那个苏水水迷晕在了那偏房吗,怎么忽然到自己的床上了。
脑子里想了一切七七八八有的没的,忽然的,她想起了一个尤其重要的事情,因此,她也恍然明白,眼前的君月祈为何会黑着一张脸站在她面前。
她语气小心翼翼:“陛下,今日的宴......”
顾南辞话还未说完,就见君月祈怒声打断:“你还好意思说宴席,朕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将这些是在放屁吗,你可知今日的西盟太子,问了你几遍,朕又是如何答的?!”
顾南辞咽了咽口水,如实道:“陛下,你不知道,我昨夜本来都准备早些睡觉,精神抖擞的参加欢迎西盟的宴席的,但奈何被奸人暗算,身中迷药,这才没能赴约。”
“迷药?你当朕是傻子,早些时候朕便已经请了太医,为你把了脉,太医亲口跟朕说,你只是睡着了,根本不是什么迷药。”
“不可能!”
顾南辞像是要强调着什么,继而又说了一句:“不可能,谁睡觉能睡一天啊,而且,若是只是睡觉了,你难道不知道找人叫醒我吗,这样重要的场合,若我睡觉了,叫醒我不就好了?”
“顾南辞,你自己能不能睡一天自己不清楚?朕看你还是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只知道狡辩!”
等等......
“陛下确定我只是睡觉了?”
“朕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君月祈冷笑。
“那为何不让人叫我呢,陛下明知道今日宴席的重要,却不让人将我叫醒,说起来,这件事陛下也占了不少的错处吧。”
君月祈一噎。
见到君月祈这幅表情,顾南辞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看,你怪我作甚,我睡着了你找人叫我不就好了,若叫不醒,你也大可让人泼点凉水在我身上,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你将这些全都怪在我身上,便是你的错了。”
“而且,我现在怀疑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君月祈只觉得有些好笑,这女人当真是不管怎么都能扯出理由来。
“故意不叫我,故意不让我参加这场宴席,君月祈,我看你是魔怔了,就算西盟太子喜欢顾南宴,你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便不让我出席吧,这可是关乎两国之间的大事,你这般小心眼,可不太好。”
说完,顾南辞还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跟你说不通,自己睡着不起来,还能将这些怪在别人身上,顾南辞,你当真是好,好得很!”
顾南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