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年狂躁不已,得知李清欢亲口承认此事,整个人都疯癫不已,神志不清,嘴上喃喃自语。
虽然心中记恨着李清欢,却从未想过真的将李清欢如何,如今李清欢出事,脑中紧绷的线便如风筝扯断,无处皈依。
“洛子奇,你这个混蛋!小人,敢做不敢当你个人渣!我杀了你!”
将军见此,厉声呵斥,将今日所有的怒火都释放在杜年的身上,但是对方却不自知,依旧喃喃。
“哼!当真朽木不可雕也,来人,持家法!”
“既然入了我将军府门,便要遵守我府上的规矩,如此疯癫,成何体统?”
将军作势就要将长鞭挥舞,被杜沫拦下。
“将军息怒,虽将军府有规矩,我大哥却并非府中之人,若是将军不喜,我带人离开便是。”
杜沫满色担忧,愁眉不展,担心大哥情绪状况,还要防备李氏等人诡计多端。
“慢着,我与沫儿本是夫妻,哪有分开的道理,既然沫儿要走,即使天涯,也要奉陪到底。”
洛梓瑜牵住杜沫的手,紧紧攥住不肯撒手,与杜沫含情脉脉,瞳孔倒映着彼此的身影。
“啪!”将军长鞭甩地,见两人你侬我侬,正是情意绵绵之时,将此打断,脸上
的胡子因为剧烈的喘动上下窜动。
“住口!我何时教过你为了个女人,便弃家不顾,为父栽培你这么久,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从前看你聪悟觉慧,如今便如红尘浪子,沉迷美色,看我今日不将你打醒,否则百年之后,我有何颜面面对泉下娘亲!”
将军话还未落,便舞动长鞭,朝着洛梓瑜的方向挥去,杜沫大惊,连忙抱住洛梓瑜,后背鲜血淋漓的红印触目惊心。
“沫儿!”杜沫被洛梓瑜紧紧抱住,喘着粗气,痛的龇牙咧嘴,若是着一下打在洛梓瑜身上,怕是精致的五官便毁了。
想不到将军下手居然如此心狠,完全不顾及半分骨肉之情,难怪洛子奇亦是这般阴毒狠辣,庆幸梓瑜和他们不一样。
洛梓瑜十指成拳,满目猩红,眼见着父子刀刃相见,被杜沫眼疾手快的拽住,摇头示意。
心知洛子奇与李氏母子要的便是这种结果,如今时机未到,不过是忍一忍的事情,如今多事之秋,实在不宜因小失大。
洛梓瑜撞进杜沫哀求的目光,心下不忍,自知杜沫的意思,但是心有不甘,却依旧是无可奈何。
然而这让旁边看热闹的二人索然无味,心间失落,少了一出好戏。
“将军息怒,我与梓瑜知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岂有分开之礼,至于我大哥,我自会安排住处,还请将军宽心。”
杜沫面色苍白,却强忍着痛意祈求,倔强和隐忍,都让洛梓瑜心疼,面露凶光,看来是有些人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便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是时候该活动一下了。
将军看不惯两人卿卿我我,便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待杜沫将她与梓瑜的房间安置好后,便痛杜年等人出去,如今她家人众多,确实也不适合留在将军府,毕竟如今的将军府危险重重,充满了尔虞我诈,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所以她更不可能将他们留在将军府。
她本就有意要将家人安落到京城,却不想还未实现,便出现了这般事情,心中怅然失落,却也只停留片刻。
杜沫方踏出门口不久,正愁去哪里找到渠道,却不想再不远处看见了金逸尘,白衣似雪,长发如墨,恣意的披散在背后,恍若谪仙一般,缓缓走过。
金逸尘得知杜沫打算安住在将军府,前来探望,却不想在这相遇,眼见着杜沫愁眉不展,疑惑,“不知烦恼何事?”
杜沫见了金逸尘,突然眼前星光闪烁,明亮澄澈,“本来烦恼,
但是见到你便解决了。”
金逸尘本就是生意人,在京城亦是有不少的产业,自然知道京城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