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保证,他再回去,一定能安全活着?公主,最近我们家受到了多少次危机,你不是看到了吗?”
韩羽哑口无言,他说得是有道理。
可是站在大局的立场,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
“好了,小羽,走了,你在这里打扰地够久了。”韩禹看了眼杜年,拉着妹妹离开,金逸尘抱歉地抱拳,随后跟着走了。
杜年看了眼大门的方向,摇头,回房去消化这些消息了。
房间里,洛梓瑜还在安慰不高兴的杜沫:“娘子,别担心,我既然决定在此和你一起……便不会改变主意。”
杜沫抓住他的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担心我,旁人不明白,作为你的夫君,我怎么会不知道?”洛梓瑜抱着她,“放心,我虽然没回忆起来过去,可现在看来,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过去,前半生戎马沙场,后半生男耕女织,我们现在不也是在造福百姓吗?还有什么比让她们温
饱更重要的?”
杜沫笑了:“好,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什么时候想回去,还是一直留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两人正要温存一番,杜月忽然跑进来:“姐姐姐夫,这个……刚刚我在门口捡到的,是不是给你的?”
杜沫看过来,她手上拿着一个盒子,黑色的木制盒子,不知道装着什么,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给我的?”杜沫看了眼洛梓瑜,他已经率先拿过来,打开,“信,给你的……”
“这个字体,有点眼熟啊。”杜沫勾唇,想到什么,“鱼儿上钩了。”
她打开信封,的确是苏护的字迹。
苏护贪心不足,约杜沫一人深更半夜在南山相见。
还特意提到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洛梓瑜会有杀身之祸。
那边林深叶茂,便于隐藏和逃跑。
“深更半夜的,他倒是会挑时候。”
上赶着找死吗?
杜沫把纸条撕碎,“夫君,准备好了吗?”
洛梓瑜捏了捏她的鼻子:“早就该收拾他了。”
杜月一脸迷茫,却还是打趣道:“姐姐姐夫不知羞,大白天玩亲·亲。”
杜沫嗔她一眼:“没你事儿了,去陪娘说说话。”
杜月笑嘻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