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争论不休。
县衙监工代表捋着胡子,郑重的开口:“这幅图这样可不成,县里的地势不合适,必须修改。”
见众人盯着图看不说话,监工代表仗着自己年纪大有资历又是县衙里派来的,就多了几分得意,他一边随手指了好几处,一边说道:“这,这儿,还有这儿这,这些统统要修改!”
杜年看着水池构造图,对照了监工代表指着的几处,眉头微蹙,纠结一番还是开口驳道:“王监工,这几处怕是不能全动。”想着妹妹叮嘱的话,为了大家都好,杜年也不能让自己装缩头乌龟。
这个水池构造图本就是根据县里情况一笔而成,若是说其中有修改的必要,杜年也赞同,可这个王监工直接开口就把这几处否认,尤其还有根本不能动的地方。
王监工听见有人反驳自己,面色不虞的
看过去,见是杜年顿时就沉了脸,冷声说道:“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懂什么?老夫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还要多,这里哪有你开口的地方!”
杜年攥了攥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大人是比我年长,也更有资历,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晚辈虽然是头一次做此事,可也是打小就生长在这儿的,对地形地势和县里的情况,记得也清楚,做起来也更有想象力。”
王监工气的脸通红,他刚过来就这般落他的面子,真当他是软柿子,任人揉搓的不成!
王监工怒声呵斥,“放肆!你竟然敢含沙射影,说老夫年迈眼神儿不好!老夫可是县衙里派来的,是县里亲点的,你这般不敬,是对县官老爷的安排不满意?”
杜长溪见势头不对,忙出声打圆场,“王监工您消消气,杜年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上多有得罪,还请您老人家多多包涵。”杜长溪说完使了个眼神给杜年,意思不言而喻。
总归是县衙里派来的监工,若是头一天就把人给气走了,遭殃的还是杜年。
杜年也心知这点,为了不让人难做,主动作揖道:“晚辈失言,还请王监工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