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极其像模像样。
“我那个未婚妻,眼瞧着也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自认为有几分姿色,就与旁人勾勾搭搭的,同我婚约在身,半夜去勾引那洛梓瑜,真是连礼法都不顾了,若不是我饱读圣贤之书,宽恕与人,只怕这女子还不知道要做出哪些下作之事。”苏护话音一变,带着深深的恼怒:“却不曾想,我虽正直,她却是个小贱人!”
李清欢知道他有些事废话,不过听了杜沫和洛梓瑜的开始也是不舒服,心底怒火中烧,心中为洛梓瑜深感不值。
洛梓瑜容貌气度都是极好的,纵然为人冰冷些,但到底品德不差,便如同高岭之雪,晶莹剔透。可是却不想,这样的人竟然会遇上杜沫,被她无耻行为勾引。
洛梓瑜失忆了,说不定只是不记得杜沫以前的行径,为了负责才娶她的。
李清欢也不是不知道苏护乃是个小人,他所言的话不可尽信。可是又忍不住去想着,如他所言乃是实话,那洛梓瑜可不是受了大大的欺骗,于是万分可惜。
她在这一刻倒是与苏护同仇敌慨起来。因心怀那样隐秘的心思,便又问道:“那你与那未婚妻到底可有……”
这话还没问完,那边便闯
来一人,黑着脸,一把拉过李清欢的手,恶狠狠的对着苏护道:“你能出来也是不易,还是好好在外头活着吧,若是再敢多嘴,你自己瞧着办。”
苏护一看到来人脸色大变,哪里还敢多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赶紧吓得点头哈腰。说的什么书生气度,到这一刻倒真变成一条老狗一般,一溜烟儿的跑了。
李清欢面容上还有些可惜,不过看到哥哥那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也就收敛了那几分可惜。
“李清欢,你好好的一个闺阁大小姐,跟这人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对洛梓瑜还不死心?”李清文义正严词质问道。
他知道妹妹对洛梓瑜怀着那样不可言喻的心思,紧盯了好些日子,最近瞧着她也是安分,就好像在自个闺房里呆着。却没想到今日里去县衙办事,居然遇上李清欢与苏护交谈。苏护是什么样的恶心玩意儿,他早就听说过了,可是妹妹居然想向他打听杜沫。
这绝对不是为了杜沫想的,李清文不免有几分担心。
“哥哥最近好闲心,来管我的闲事!哥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便罢了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李清欢心里头只觉得李清文对别人家的妹妹比对自己还要好,越发心中怒气,甩了袖子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