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沫一家人作对,那自己夹在中间,可就不好受了。
既然表哥看开了,刘桥自然是喜闻乐见,缓和着脸色:“既然表哥这么说,但我肯定是愿意帮助表哥的。而且他们家都挺好说话的,肯定会原谅表哥。”
苏护皮笑肉不笑的从袖袋中拿出一幅
画:“表弟你一定要把这幅画亲手送到杜沫手里头,才能够表达出我真诚的歉意。”
刘桥把画打开来看,画上画的是红梅,雪地里红梅点点颇有意境,还提了些字。他是个粗人,识字不多,看不出来其中意义,还装模作样的欣赏了两下,再点点头,保证一定送到。
刘桥出门后,刘母就急急的拉着苏护表明心意:“护儿啊,你刚才拉着我干什么?你还打算让你表弟跟着那群人厮混啊?”
苏护得意一笑,自家表弟的字还是自己教着认的,他有几桶水自己自然明白。但也不打算瞒着舅母,私底下悄悄地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通。
刘母虽然无心害自己儿子,但是她也觉得是自己儿子做错了,到时候儿子肯定会迷途知返,便也就点头认了。
除了利用自家表弟,苏护自己也没闲着,花了些银钱,让那些整日里没事干的闲汉去传些笑话。
这笑话自然是关于杜沫的,苏护为了抹黑杜沫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各种编造自己与杜沫种种桃色消息。
桃色消息向来是流传最广的,人人嘴皮子一碰,都能说出二五三六,再加上杜沫和洛梓瑜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闹得挺难看,差点被烧死。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好像他们都曾亲眼见过一般,说得肮脏无比。
他们自然不敢在杜沫一家面前说,只不过杜沫一转头,就会有些人指指
点点。洛梓瑜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偶尔听到了两句,脸色顿时冷了。
“谁让你们说这些的?”
“没……这,大家都这么说……你们当初不就是那样……好上的吗?”
洛梓瑜眼神一狠:“怎么好上的?”
那人也是个混不吝的,当初也是收了苏护的钱,去山洞揭发杜沫,现在当即嚣张道:“杜沫身有婚约就跟你混在一起,在山洞里过夜被村里人捉奸,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我头一个发现的呢!那种小骚·货也就你受得了,整天身边围着一群男人……啊!你特么敢打我?”
“嘴欠,该打!”洛梓瑜直接把人拎到人少的地方,用武力去教他做人,打得他不敢再提半字。
混不吝的家伙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也就你心甘情愿娶个破鞋!那娘们当时缠着苏护的时候可骚得很,就差把自己脱光了往人家床上送……”
洛梓瑜一脚踩向他的嘴巴,戾气横生:“以后,你不必张嘴说话了。”
这狠辣的气息吓得那人眼前发昏,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洛梓瑜冷着脸把人丢开,转身回家。
可是即便是如此,洛梓瑜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他不记得过往,不只是自己的,也包括杜沫的。
可是这些混账话又不能对杜沫言道。只能够自己憋在心里头,也幸好他向来都是一张冰山脸色,旁人倒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