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洛梓瑜立刻收敛起了脸上那副醋坛子的表情,却少有的露出了幼稚的样子,叫屈道:“分明就是他三番五次的缠着你……”
杜沫更是咯咯笑个不停,正准备说话,就在此时杜年和杜月也相携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二人一见杜沫夫妻俩的样子便也笑了。
杜年还算端得住,毕竟他之前已经领略过洛梓瑜的威风,此时是不敢妄言的。
不过杜月就不同啦,她打一开始就没有做过什么妖,而且洛梓瑜也不至于对于一个小女孩凶巴巴的,所以杜月对于洛梓瑜也没那么多恐惧。
见到二人气氛和蔼,这才天真无邪的问道:“姐姐,姐夫,什么是醋坛子呀?”
说着还嗅了嗅鼻子,煞有其事道:“我怎么没有闻到醋坛子的味道啊?”
听到这话,洛梓瑜面色尴尬了一瞬,从未觉得哪一刻这样难熬过。
杜沫见自家夫君害羞了,也深知玩笑不能开过火,便侧身往洛梓瑜面前一挡,对哥哥和妹妹道:“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
说着还不甚严厉的看了杜月一眼,嗔道:“小孩子不要乱学舌!”
几个人都笑了。
此时余氏
的娘家却是与这边的欢声笑语截然不同,还压抑的厉害。
因为余氏想到自己被杜长溪从家里赶走了不说,还在众人面前丢了那样的脸,气不过,在被赶出来之后便气呼呼的带着杜冬儿和杜雨包袱款款的准备回娘家。
刚一走到村口那便对着前来看笑话的人说道:“我那侄女实在是不像话,仗着有些臭钱,便全然不将我们这些长辈们放在眼里,平时装腔作势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趾高气昂的。”
说罢,余氏高高的昂起了头,信心满满道:“你们且看着,这次我不把杜长溪的头给拧回去!我非得等他来求着我回家不可!”
说着她又好像自欺欺人似的加了一句:“若不然,老太太那麻烦精还不时靠大房一家养活,就冲这一点,我看那大房也不能坐视不理。”
话音刚路,余氏便看见自己对面的人正在朝着自己挤眉弄眼,身边有些静了。
可是余氏素来是个蠢得,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竟然还浑然不觉,一副高傲的神色说道:“你们还不行咋的?你们可不知道那老太太有多矫情,衣服都丢给我们洗,平时不干活不说,我们回家之
后她还朝着要吃这吃那,大房指定不耐烦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早在一旁偷听的孟氏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从余氏的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揪住了余氏的发髻死死的扯着,口中还叫骂道:“好你个余氏,竟然在外人面前这样编排婆婆!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余氏惊叫了一声,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些人脸色的怪异之处,心中又惊又怕,又不敢还手,只能被孟氏单方面的殴打了起来。
杜氏二房的做派村子里的人早就看不惯了,此时更是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热闹,最后看着实在闹的严重了,这才有几个辈分老的妇女上去七嘴八舌的开始劝起了架。
正好此时孟氏也出了一口恶气,见有人来劝便顺坡下驴的停了手,可是话语中还是难掩气愤。
“好你个余氏,我平日待你不薄,今日竟如此编排我!”
这话谁信呢?
余氏翻了个大白眼,心中的火气也别这话勾了出来,不过碍于这么多人在面前,公然跟婆婆对骂说起来不好听,便生生的忍住了想骂街的欲望,扭身带着杜雨和杜冬儿走了。
孟氏原本还拉着不想让杜冬儿离开,左
一句冬儿右一句心肝儿的劝,杜冬儿却是被余氏的一块糖给哄得连奶奶是谁都不知道了,乐颠颠的走了。
婆媳俩闹得很不愉快。
而后众人也都散了,孟氏在原地站了许久,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会一会杜沫,毕竟余氏有句话说的不错。
今日杜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