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立刻从旁边窜了出来,指着杜沫义愤填膺道:“就是她!”
那大夫便顺势从床边跳了下来,指着杜沫便是一阵破口大骂,从杜沫的施针手法贬低到开的药,简直将杜沫说的一文不值。
众人一听大夫说果然是杜沫的错,顿时也朝着余氏倾倒了几分,纷纷帮着余氏开始指责起了杜沫。
就在此时,洛梓瑜突然开了口,问那大夫道:“之前沫儿给他扎的穴道都有什么作用?为何会导致昏迷吐血?”
大夫对于洛梓瑜也是有些惧怕的,听见他这么问,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余氏大哥一眼。
他本来就有些心虚,再加上面前的洛梓瑜往这一站气势就跟别人不一样,到底有些慌神。
杜沫便借着这个机会往前走了一步,点头道:“是啊,我也先知道,刚才我施针的穴位都是保险的地方,为何会吐血呢?”
那大夫被这么逼问,心中早已经慌了神,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眼神还时不时的朝着余氏的大哥处瞥,这下就是想让人不发现端倪都难了。
不只是杜沫夫妻俩,就连旁边围观的人都看出了猫腻,杜父杜母冷着脸上前,沉声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在说谎?”
那大夫知道如果自己承认了,那今后名声也算是毁了,便咬着牙道:“没有说谎。”
杜沫笑了,态度谦卑道:“那还请前辈给我讲讲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大夫思量了一阵,明白自己今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磕磕巴巴道:“百会穴和风池穴乃……”
杜沫一边装作认真的听一边用目光看了看余氏孟氏等人,发现他们在听大夫说的时候也都将拳头攥的紧紧的,看着十分紧张,便对着洛梓瑜使了个颜色。
洛梓瑜立刻会意,悄悄的找到了小妹杜月,低声吩咐道:“你去厨房找二叔喝过的碗筷。”
杜月点了点头,抿着小脸走了。
就在那大夫磕磕巴巴的终于将原因说出来之后,余氏便准备借势跟杜沫要钱,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大群人。
原来是李清文兄妹带着梁记的大夫梁大夫来了。
走进来之后李清文的目光先是锁定了杜沫,见她状态良好这才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又带着大夫走到了杜长溪的病床前,笑道:“劳烦梁大夫看看。”
见到这幅状况,
余氏等人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飞扑上来想要护着不让梁大夫诊治,不过李清文早有准备,他们还没能靠近床边就已经被旁边的护卫给叉远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李清文还特意在门前停留了片刻,所以那大夫的言论自然也被梁大夫听在心里。
此时他给杜长溪把了脉,顿时发现了不对劲,而后转过头对那大夫说道:“你刚才简直是胡说八道!杜姑娘诊脉得当,下针精准,若是没有她,现在病人早就怒火攻心瘫痪了!”
说到这里,梁大夫的眼神又转向了余氏兄妹俩,意有所指道:“至于吐血昏迷,那是因为有人给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罢了。”
听到这里杜雨顿时心如鼓擂,刚想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的转身将刚才留下的证据销毁。
不料刚一回头便看见杜月捧着药碗站在自己身后,小脸阴沉沉的。
“堂姐想去哪?是要找这个碗吗?”
说着,杜月直接穿过杜雨,将药碗端到了梁大夫的面前。
杜父杜母刚一看见那碗便了然了,刚才他们在这里照看杜长溪的时候,便亲眼看到余氏端着这个碗进来,将一碗黑糊糊的药汁喂
了进去。
偏偏这时候梁大夫将杜月手上的药碗接过闻了闻,又冷着脸道:“就是这药物,分明是想要了病人的命!”
这下真相大白,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余氏等人身上。
毕竟这药碗是好几个人亲眼看见余氏端进来的,她是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