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幕大快人心,不过没人敢光明正大地嘲笑他,但也没有人来帮他,就让他这么趴在门口,跟看门狗似的。
杜沫转身,“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一百两银子,而且,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保证,以后绝对不报复。”
李清文连忙道:“我保证。”
“好,钱先拿来,免得你后悔。”杜沫伸手,李清文挣扎道:“我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银子,你先给我治病,等下人回来就有银子了。你放心,我是县太爷的公子,我还能缺你一百两银子?”
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啊。
杜沫摇头:一百两,普通人家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拥有这么多,可对于李清文这样的公
子哥,可能也就是去两趟青楼的功夫就挥霍没了。
“那可不行,我只认钱,不认人,没钱我就走了。”杜沫起身要又要走,被李清文抱住腿,死活不让:“杜公子,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再折腾下去我就要死了,我不想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动手了。”
“病根儿不在这儿。”杜沫淡淡道,没抽出自己的腿。大街上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腿痛哭流涕,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酒楼窗户边,金逸尘撑着下巴,连连点头:“有意思,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种损招儿都能想得出来。”
麒麟诧异:“损招儿?难道李清文没有得花柳病?”
“呵呵,本公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古怪的花柳病,八成是她暗中作祟,故意蒙李清文那个蠢货的。这个小子越来越有意思了,如果能招揽到我旗下,将来培养培养,前途不可限量啊。”金逸尘难得这么夸奖一个人,每次看到杜沫,都有一种新奇感。
麒麟米有说话,对于金逸尘的话,他一向是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