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甸和李黎互相看了眼对方,心里都清楚,这几个人都不放心她们两个女生单独行动罢了,“哦,那走吧!”
几人披上防酸雨的雨衣,下了楼,来到一楼中间的堂屋,正对着院门。听着那持续不断,但声音越来越弱的敲门声和呼救声,赵芳甸的心揪在了一起。
“你们呆在这儿,我和姜莱出去看看”,江流看了眼沈思齐说道。
“好,姜来的枪?”
赵芳甸也想过去看看,但想到自己手里的枪就是个摆设,她就没提。而是问了姜来手里的枪上货没有。
“我给他了,放心”。
江流和将来快步冲向了院门,跑到了院门支出来的檐角下。
门外的声音在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后,似乎燃起了希望,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弱且丧气,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了”,熊丽耗尽最后的力气拍打了院门几下,蜷缩起来将怀中的孩子护住,晕了过去。
“没声音了”,姜来等了一会儿,听到院外没有动静后,和江流低声说道。
江流点头示意知道了,走到门后抽出了门栓。
门一打开,就见一个卷曲着身子的人躺在门外侧,紧紧地贴着门框,中间还有东西在耸动着,发出呜咽声。
姜来连忙让沈思齐将塑料雨衣拿过来,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后,才将这个已经看不出来人样的人快步流星地抱进了房子里。
“是个人”,江流走在姜来后面,迅速关上门后随着姜来回到堂屋。
“给,这是清水和药”,姜可连忙掏出了水放在地上,并把消炎药递给了赵芳甸。
“这好像是个女人”,李黎看着被放在地上的人那被酸雨腐蚀的破破烂烂的衣物和赵芳甸等人说道。
“那你们先出去,我和李黎在这儿给她清理下”,赵芳甸又让姜可拿了一身衣物出来,示意江流先带着人出去。
“你把狗放出去陪着他们”,江流让姜可放出之前仓库那只机械狗,才放下心出了堂屋。
“天一,你守着她们,明白吗?”
“明白”。
赵芳甸没有注意江流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她和李黎全身心都放在了地上那人身上,
再来个男人看合理用清水将所有被酸雨淋湿腐蚀过的地方清洗了一遍,直到酸碱度车时恢复人体正常值后,两人才用戴着医用手套的双手将已经早已褴褛的衣物慢慢剥离,“李黎,你把他带出去给他们,让他们赶紧把火烧起来”。
李黎这时也看到了赵芳甸面前的孩子,被完全干燥的襁褓包裹着,不过脸上挂满了因哭泣而留下的泪痕。
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刚刚两人清理的动作都没有将他吵醒。
“好,我让沈思齐给他调点奶羹”,她无声地流着泪水稳稳地抱着那个被母亲保护的孩子出了门。
赵芳甸一人完成了剩下的清理工作,等李黎交代完回来,她已经开始上药了。
“怎么样?”
李黎侧着下半身拿起剩下的药涂抹在地上那人身上,“情况怎么样?”
“一直没醒过,待会给她上好药包扎好,输点液”,赵芳甸头也没抬,只顾着上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抬手擦了擦,又继续开始上药。
半小时后,江流终于看到赵芳甸和李黎从堂屋里出来了,他连忙抱着那个襁褓里的孩子走了几步,想了想孩子不能离火太远,只好止住往赵芳甸那边跑的步子,“一直没有醒”,他托着孩子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哄着。
沈思齐去给孩子泡奶羹,姜莱带着姜可去做早餐,就剩他为了守着赵芳甸他们领了哄孩子的任务,时不时再往火盆了加点柴火。
“累了吧,赶紧到这里坐坐”,见赵芳甸分了一点柴火端到堂屋里后,江流招呼道。
李黎在旁边没好气地问他,“沈思齐人呢?”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