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闻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出声。
“他是和我一起的,”云辞轻皱眉头稍稍上前将他护在身后,对上白雷波两人的目光,“有意见?”
“没、没,我也是好意提醒,万一等会儿不让进去岂不是闹了笑话。”
白雷波一对上云辞的目光气势就矮了下来,连连解释道。
表面赔笑心中却是连连叫苦。
那日她是如何将安宛夕那疯婆子打倒在地的,他在现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哪敢当面质疑?
天空破晓,阳光穿透云层洒了下来。
不过是几人说话的时间,已然是来了不少人,身后乌泱泱一片,场面热闹。
现在排队登记的人数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白雷波见状苦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我能通过入院比试已经很厉害了呢,没想到竟然会有那么多一起进学院的。”
“嘿小兄弟,这多少人想要来我们南云学院都没机会来呢,你要想想至少你还能有机会来这登记留名不是?”
几人不知不觉到来到了登记处。
一张小桌子前坐着一名学院的学生,手中拿着毛笔正写着字听到白雷波自怨自艾的声音抬头笑着安慰道。
“师兄说的也是。”闻言白雷波嘿嘿笑了两声,将手中的牌子递了过去。
那学生登记得很快,看见他脚下的几箱行李也知道他是个不听劝的,笑着摇了摇头。
他做这登记的工作几年了,年年都有学生搬了一箱又一箱行李。
即使招待处劝了也没听进去,都以为自己能扛上去,但几乎没有几个可以坚持下去的,
既然不听劝,那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下一个。”
他抬头笑着说道。
陶知听到声音也连连将牌子递了过去。
很快轮到了秦武,“这位小兄弟麻烦给我一下牌子登记信息。”
秦武闻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脸色也有些微红,迟疑地开口道:“我……”
“他的牌子在我这。”
云辞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牌子递了过去。
那人见此有些惊讶,这牌子可是入院资格的象征,平常人都是宝贝的很,自个儿收着,他的牌子怎么放在他人身上?
他虽说有些疑惑,但还是笑着伸手接了过来。
秦武看向那牌子,上面显然写着他的名字,眼中的诧异更甚。
不过他也知道这里人多眼杂不好说话,是以并没有出声。
白雷波两人见了也只是默默地别过眼去。
登记好后,四人跟随着指示来到了登山口处。
“好、好高啊!”
白雷波看着高耸入云不见尽头的长梯发出一声哀嚎,脑中忽地闪过鲍祝的话和登记处那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是什么意思。
白雷波哭丧着一张脸,默默提起行李转头就要离去。
“白兄你这是要去何处?”陶知看着他的背影连忙问道。
“把东西放回去。”白雷波头也不回。
他话音刚落,迎面却是走来刚才那位登记处的学生,看见白雷波往回走连忙拦住他。
“这位小兄弟,你出了这里可不能再进来了。”
闻言白雷波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落在他的头上,绝望的叫了一声,“为什么啊!”
那人并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的,也就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而已,几个时辰就走到了,很快的。”
白雷波:“……”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话?
那人安慰之后便越过他走向云辞,笑道:“安姑娘且留步,现在已是中午,那边留有一只仙鹤,你可乘其上去。”
说着指了指一旁在林中悠闲踱步的仙鹤。
云辞张口还未出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