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云辞,你说谁怂货呢?分明是、是那死老头一身的臭味,对,就是一身味道,熏死我了!”九清闻言炸了毛。
“呵。”
云辞不与他争辩,牵着叶泽就转身离开。
快走出空巷时,她回身,对着依旧趴在地上的九清不耐烦地说道:“你再不走快点,可别说我没有等你。”
说着作势就要离开。
“臭云辞,等等我!”
九清见状连忙化作一缕青烟就钻进了她的眉间。
出了巷子,来到大街上,看着天边尚且还有一些光亮,便逛起了街来。
她可没有忘记还要往那院子添置东西。
——
两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院子门前。
又换回原来装束的云辞下了马车,拿出一枚晶币递了过去,马夫接过高高兴兴地扬鞭离开。
推开院门,里面一片干净。
“安妹子,你终于回来了,”王尔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脸哀怨,“我还以为你不乐意回来住了呢!”
“安妹子不在这里住还能去哪?”赵先络也走了出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接着看向云辞,“回来的正好,刚抓了两只野鸡烤上,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闻言云辞才看到他两袖挽起,借着霞光瞧见王尔尚且算是白净的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
难怪说空气中怎么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原来是在烤鸡。
“好。”云辞点点头。
今天在酒楼她可是还没吃上半点东西呢!
“对了安妹子,你可买有什么东西回来?有没有好吃的?”王尔东张西望,就如同一个朝父母讨要零食的小孩。
“你多大个人了竟还要小姑娘买东西给你,害不害臊?”
赵先络瞪圆了眼睛,拧住他的耳朵。
“疼、疼,师兄快松、松手,我耳朵要掉了!”王尔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瞧着两人打闹的模样,云辞笑了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响起阵阵敲门声。
赵先络见状放开了手大步上前开门,嘴中还嘀咕道:“谁这么晚了还来?”
说着他开了门。
只见门外停着四五辆马车,后边拉着一车车东西,遮布挡着看不清模样。
“请问赵先络赵公子可是住这?”来人堆满了笑脸。
赵先络迟疑了一下,回道:“我是,你这是?”
“正好,我是马行送货的,这是给您送东西来了呢!”
说罢,那人便招呼着后面跟着的伙计将东西一一搬了进来。
赵先络吓得后退了几步,正要上前拦下就被云辞拉住,“赵大哥,你不是说挑些好的物件回来吗?”
他闻言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车车的东西,咽了咽口水,“这、这些都是你买的?”
“对啊。”
云辞应道,转手便招呼着那些人将东西按照位置一一摆放好。
大到木床桌椅,小到茶杯盆景,一样一样都精致无比。
身后的赵先络都看傻眼了,这得花多少钱啊?
他悄悄捏了捏荷包,心中盘算着自己身上还有多少钱。
“赵师兄,你要干嘛?”王尔看到忽然伸向身上的手猛地跳了出去,警惕地看向赵先络,“师、师兄,我知道你求爱不得,但也不能向我下手啊!”
“想什么呢?”赵先络向他抛去一个嫌弃的眼神,“我身上钱不够,快借我一点,等回了学院就还你。”
“我没钱。”
一听到借钱,王尔捂紧了口袋。
“没有?”
“真没有,不信你看。”说着王尔扯开了口袋。
赵先络狐疑地探头看去,伸手捏了捏,果真是空的。
“算了,我去找你哥,他身上肯定有。”
说罢他转身就要去找王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