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没有说话。
树树也没有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这副态度，就当这家伙是承认了吧。
所以，郝酒酒也没再接着问下去。
昊天：“你的心魔，不止一只。”
“我大概能猜到了。”郝酒酒一说起这件事情，就有些无奈。
昊天有些疑惑：“你是怎么察觉到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这件事情，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看着郝酒酒的那些表现，祂是真的没有看出，郝酒酒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一开始啊。”郝酒酒理所当然道。
昊天微微歪头，这么早吗？
“当然。”郝酒酒看懂了昊天脸上的表情，摆了摆手，“虽然说我那个老板很狗，加班这件事情发生很多次了，但是我这个工作，天天加班也不太正常，而且最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昊天抬眸看她。“是什么？”
“你啊。”郝酒酒坦荡道。
昊天被郝酒酒这两个字说的有些愣住，但祂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这里面的联系。
郝酒酒耐心解释道：“我虽然很想回来，但是起码得有些逻辑吧。”
树树：什么鸡？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但是一切事情都有它的道理，有它自己的逻辑，虽然暂时我还不知道具体的逻辑是什么，你不知道，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无数次地想过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选中我这个问题。”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们能做的，只有接受，找到另外一条路回去。”说到这里，郝酒酒抬手，点了点自己的眉心，朝着昊天笑了一下。
“好在有这个，我们之间的契约，让我还保留着一部分记忆。”
昊天听到这里，明白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郝酒酒自愿的。
“那你知道，自己另外一只心魔是什么吗？”
郝酒酒沉吟：“大概能猜到。”
昊天抬手在郝酒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已经昏睡了三年多了，你的那四个徒儿都很想你，我知晓你很想回到那个世界，但是正如你说的，虚假的世界也是虚假的，若是有机会，还是早些突破，飞升离开此界吧。”
说到自己的四个徒弟，郝酒酒立刻想起夏青候他们四个孩子的脸庞，她笑容中微微带着歉意，轻声道：“对哦，怎么把他们忘了啊，我是个坏师父啊。”
“他们很想你。”昊天安慰了郝酒酒这一句。
树树这个时候也插了一句嘴：“对啊对啊，酒酒，他们每天都过来和你说说话，你要赶紧醒来啊，而且最近好像还是你们宗门什么比赛，你的四个徒弟，看样子成绩都很不错哦。”
“真的吗？”
郝酒酒眼眸有些亮。
树树骄傲：“当然！”
“好，那我得赶紧将第二只心魔打败！”郝酒酒燃起斗志，话音落下之际，她眼前顿时恍惚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换了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