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直击她们各自目前最大的问题,叫三人豁然开朗,纷纷感激,然后快速进入状态修改。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敲响,开门后赫然见到一位唇红齿白的少年,身旁还有一位身穿黑袍的中年伯伯,以及一位护卫打扮的青年,腰间还挂着佩剑。
不少在田里忙活的村民看见又有马车到乔家,不禁纷纷伸长了脖子朝村尾张望。
“昨天才有一辆马车到乔家,今天怎么又有?”
“昨天那辆马车还是李巡查驾马,里面坐着巡查馆的姜女医呢,听说,如霞带着三个丫头回来了。
赵富贵给如霞喝滑胎药,差点没把如霞也害死,已经被捕快带走关进大牢了。
我娘家在九九村,今早我娘过来看我,跟我说,如霞的休夫书是知县大人亲笔写的!”
“什么?休夫书?赵富贵被如霞休了?”
对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十分不敢置信,这世上还有男人被女人休?
两个村妇说得正高兴,一旁的杭婆子听得脸黑如碳。
乔家的院子现在住着乔如月乔如霞姐妹俩,要得到乔家那四间屋更不容易了。
今天两个儿媳都从镇上回来,交了工钱,大孙子有金的彩礼钱刚刚凑上,但却没有多余的钱给有金盖间房去成亲。
要是盖房,不但要盖有金的,还要盖有银的。
一旦盖房子,花钱不说,还要许多人力,这就耽误儿子、儿媳、孙子们去镇上打工挣钱了。
这里里外外得亏掉几两银子,盖出来还没有乔家的四间房大……
“今天这马车我看着可不是巡查馆的,刚刚马车内下来那俩男人也不是捕快,倒挺像镇上有钱人家的老爷和少爷。”
杭婆子的大儿媳黄氏道。
周围所有村民被黄小莲的话勾起阵阵八卦之心。
有人问道:“有金娘,你说他们来找晓溪娘干什么?”
黄小莲不屑道:“还能干什么?镇上老爷哪个不是好几个小妾,就算如此,还常去青楼街。
家里的饭就算再香,哪儿来外面的屎香?
听说,王员外前些日子青天白日地就和一个男人在客栈搞!”
“!!!”
周围的村民听后目瞪口呆,他们鲜少出村,又不像黄小莲在镇上大户人家做事,所以对镇上的新鲜事了解得少之又少。
不禁有人感叹出声:“男人跟男人怎么搞?”
就在一旁洒苦楝子水的章青成听到黄小莲的话,手里的水桶差点掉地上。
幸好黄小莲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他!
“乔如月有两分姿色,又是寡妇,当然引得镇上有钱人家的老爷、公子垂帘。
这会儿去找她,怕是在干什么龌龊事!”
黄小莲的话惊得周围所有村民脸色变了又变,就连杭婆子也震惊不已。
其中一人提醒道:“有金娘,这话还是别乱说。”
晓溪娘虽是寡妇,但名声也很重要。
女人的名声要是毁了,就没法儿做人了,等于要了一个女人的命。
黄小莲冷哼一声,道:“不然,她最近哪儿来的钱大吃大喝,买母鸡,一家三口全部穿新衣,还有两套是麻布新衣。
我就问,你们谁买过麻布新衣?”
这种靠做有钱老爷少爷外室赚钱的勾当,她在镇上没少听说。
再加上这次回来听杭婆子说,乔如月最近几天的变化,黄小莲在心里基本坐实这种猜测。
众人皆不吭声。
黄小莲继续道:“乔如月得的赏钱不多,她敢这么花?”
忽然,她看到不远处洒苦楝子水的章青成,于是问道:“章秀才,乔如月和你退亲时,身上还有钱吗?”
“没有。”
乔如月钱早就花光了,不然,他不可能卖她的四个孩子,再用她去讨好王员外。
只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