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事村里人极少有人知道,就是王寡妇也不似往日那里张扬的满村人都知道。
王景芬心里明白,这工作定是爸爸在背后给张罗的,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人情,这事还是昨天她去镇里,从邮局路过看到王友平,打了招呼,从王友平得意的神情里才知道的。
眼下家里妈妈还不知道这事,若是不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和爸爸闹呢。
她和弟弟是亲生的,家里没有供着念书,更不要说工作。
堂哥的一切,爸爸却都用尽一切办法给安排妥当。
王景芬以前不在意,可是在看到童知青当上小学教师那一刻,她心里也生出怨来。
她怨爸爸,如果也供她念书,她或许也能当上小学老师。
一个人坐在屋里自怜自怨了好一会儿,王景芬才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
爸爸不支持她,她就靠自己。
而镇里那边,宋权住进了医院,还差点被房子砸死,这么大的事,耿锦江不敢瞒着在市里的妹妹,当天就让妻子给市里打了电话。
这么多年来,一向不到他家里走动的妹夫宋万顺当天大半夜就来了镇上。
不过宋万顺直接去了镇上的医院,耿茵自己来的耿锦江家借住,耿锦江才知道妹妹、妹夫当天就赶过来。
已经是凌晨,全家都被吵了起来。
耿锦江让女儿去睡觉,一边也让妹妹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大哥,宋权怎么伤成这样?人到你这才多少日子,出这么多的事,你让我怎么和万顺交代?”耿茵一肚子的埋怨,她扭身坐在炕上没动。
方彩凤冷着脸,赶女儿回西屋睡觉,随手将门带上,才不客气道,“那么大的人,你们管不了,我们能管了?好好在粮库上班,突然被调去村里当老师,咋回事你怎么不问问他?”
方彩凤当初就留了个心眼,在知道宋权被调走后,她可不相信没有人动手脚,然后从粮库那边还真让她打听出点东西来。
宋权在没被调走前,和公社那边走的很近。
虽然最后也没有打听到什么,但是方彩凤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自己调的工作,现在出事,你要找也该找他。”
耿茵一向知道嫂子厉害,只是平日里嫂子对她还算客气,也没有红过脸。
今天突然见嫂子冷着脸发难,她也有些害怕了,“嫂子,我没有怪我大哥的意思,我就是心里着急,刚刚在医院,看着人都被纱布缠着,怪吓人的。”
“那你怎么不在医院待着,怎么跑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