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曾经亲自领着两百骑硬生生穿插在万人军阵中,全身而退。
“咳咳,出城的百姓都送上粮食了吗?”
袁士霄将地图收起,又钻研起了兵书,对赵平襄的话置若罔闻。
“送了,送了,元帅是不是旧伤复发?”赵平襄也不在乎袁士霄没正面回答他,而是关心起他的伤势:“我吩咐人给您换药。”
白袍银甲的袁士霄,可不仅仅是看着帅气,
他每战必至,立于阵前,
就连冲锋也是第一个上,
因为那白袍银甲实在太过耀眼,
导致不少冷箭都会朝他射去,
对方一些想要立功的士卒也会拼命冲杀他所在的军阵,
每战过后,袁士霄都会负伤,导致每次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对于元帅亲自上阵这事,
他麾下的军师和将帅,甚至是小卒都劝谏过,
可袁士霄每次都点头称好,却依然身先士卒。
也许正因如此,他才能笼络起如此庞大的力量,
一些士兵和将帅,见袁士霄无动于衷,
于是只能吩咐人也同样铸造一身银甲,披上白袍,混于军阵中,混淆对面的进攻方向,
甚至人数还不少,硬生生创造出了一支白袍军,
愿意为袁士霄挡箭的白袍军,无一不是忠心的精锐,所以白袍军甚至还打出了不小的名气和士气。
“无妨,我听闻前方这座阆中城的司马都尉和曹参军,可是不得了的帅才,万不可大意。”
袁士霄摆手示意不用,随后视线从兵书上移开,望向赵平襄。
“帅才?哼!”
赵平襄先前也只是个岌岌无名的武夫,
如今却贵为将军,所以他对夏朝所谓的将军,都尉完全不放在眼里:
“能吃的下我一枪吗?”
见赵平襄如此,袁士霄无奈的笑骂道:
“你啊,空有武勇,脑子里尽是浆糊,给我读书去!”
将兵书抛给赵平襄,随后示意他滚蛋。
“我目不识丁,胸中却藏三分浩气!”
赵平襄也嘿嘿一笑,这句话还是别人教他的,被他拿来天天挂在嘴上。
待赵平襄走后,袁士霄也来到帐前,拉开帘遥望着阆中城方向,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路过来,袁士霄都是靠这招来攻城略地,
先围困数日,待敌军人困马乏,
再一鼓作气,身先士卒,先登城头,无往不利,
不过这招面对司马义和曹爽,似乎并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