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狗皇帝,他就像疯了一样,看来是恨得狠了。”
上首常止眉毛挑起,唇边一抹嗜血的笑意。
闻着笔端浓郁的血腥味,常止只觉心中抑制不住的杀念,他挥挥手道:“带下去吧,好好给他看看。”
“这么好用的一把刀,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他捻了捻手指,顺着黑衣人过来的方向看去,眸光幽深,“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了。”
……
督造府后衙。
“陛下,从粥棚遇刺您就一言不发,是不是出事了?白莲教现在竟然这么嚣张,青天白日的便派人出手。”
“周遭的危险可真是防不胜防,今日那乞丐实在是太过蹊跷,往后您还是别动善心了。”
“不过那人倒是十分蹊跷,后面的黑衣人显然是与他一伙的,他轻功这么了得,但却是冲着乞丐来的,奇哉怪也。”
何秩又是劝阻又是担忧好奇,不由得询问出声。
陈铭却咬了他摇头,“这是试探,不是刺杀,那乞丐根本不是真正的刺客。”
“真正的刺客悄无声息,身带杀气,一出手便是拼着性命也会拿下目标。”
何秩甚是讶然,“不是刺客?那还能是什么人?”
陈铭轻笑一声,抬手指向书房匾额。
何秩随着他的手看去,福至心灵,“您是说——秦江!他竟然来刺杀您?”
“是白莲教的试探而已,他们不可能凭空相信秦江。”
陈铭忽而抬起头,皱眉道:“秦家的人可保护起来了?”
“陛下放心,都妥当了。”
“好!现在立即去,着人建墓立碑,找些尸骨放进去,当做秦家人的尸骨,做的逼真些,别留下什么痕迹。”
何秩虽十分不解,但见陈铭的紧急程度,连忙领命而去。
深夜,何秩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
陈铭捏了捏额心,抬头看去。
“陛下,那墓地果真有动静。您怎么知道白莲教的人会动手?”
陈铭目光变得犀利,“若要用一个人,自然得永绝后患,就算秦江的家人没死,他们也会出手,确保秦江不留任何短处。”
“再者,秦江虽有一身伤,今日也曾出手刺杀,但只有真正以尸骨确认,他们才能彻底安心。”
“这么一来,秦江这条线,算是彻底通了,我们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