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易带着一众残兵败将,十分狼狈的回到驻地。
远远在营中观望的众人俱是大惊。
看到面前灰头土脸,仅剩的五千人马,一个个甚为惊骇。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短短一瞬,怎会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那一声声巨大的声响,到底是什么东西?”
“万万没想到,大夏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器!”
古易浑身怒气的下了马,将马鞭随手丢给一旁的侍卫,阴沉着脸进了主帐。
归来受伤的兵士们,一个个呜呼哀哉,即便及时传来医官救治,也掩不住他们的痛呼。
“那些乌漆嘛黑的东西也太可怕了,我身旁的兄弟们,直接被炸上天,剩下的全是碎肉,连尸首都找不到。”
“欸哟,何止呢,我这胳膊,要不是跑得快,差点连命都没了。”
“不行不行,下回再遇到这东西,说什么我也不上场了。”
“当真这么可怕?”
有不服气的人当即反问了一句,立时招来众人围攻。
“不信?你看看我们身上的伤,不然下回你去试试?”
“从出去到回来,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你看看咱们两万兄弟还剩多少。”
“他们也太邪门了,要是下回还拿那玩意,我绝对不上场,上去就是送死!”
一时间大炮带来的恐惧传遍整个胡人营帐,众人议论纷纷,不安的情绪在兵士们中间四处传播。
十多名兵将随着古易进了主帐,人人都十分严肃。
古易径直走向主位,怒气冲冲的坐下。
“国师大人,怎会突然冒出这么厉害的东西,前些日子可是没见!”
“今日整整两万兵马,转瞬就没了,这样下去,我们怎么打的过他们?”
“没想到他们竟然藏的这么深,将士们现在军心动乱,怕是都不愿再面对那东西。”
古易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战场失利的怒火,以及对不知名武器的恐惧,直将他灼的肝胆欲裂。
阴鸷的目光在帐中略过一圈,忽然停在楚沧海身上。
古易猛然起身,抽刀直接指向楚沧海。
“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骗我们送死?”
冷冷的兵刃横在脖颈,楚沧海顿时起了一声冷汗,连忙抬手阻止。
“国师大人,有话好说,刀剑不认人哪!”
“再说了,这东西我也不曾见过,何来陷害你们一说?”
古易的刀却丝毫不松,想从楚沧海面上看出一丝痕迹。
然而楚沧海却同样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眼中狠厉丝毫不减。
古易将刀扔向一边,声音冰冷。
“连这等机要消息都不知,还谈何与我们合作?”
“大夏的人果真靠不住,还不如我们自己谋划,不过废物一个,倒不如早些杀了了事!”
经这么一遭,周围人纷纷怒目而视。
楚沧海仿佛刀剑加身一般,周围眼刀不断。
在众人愤恨的眼神中,楚沧海正了正自己的领口,随后脸上挂起一抹阴森的笑意,拂袖拍了拍手。
紧接着大帐外走进一人,一身黑衣,以黑巾覆面,仅露了一双眼睛在外,眼中是蚀骨的恨意。
众目睽睽之下,他忽然褪下黑巾,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楚沧海将他往众人中间一推,冷森森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
“这就是我的诚意,国师大人可看清了!”
尽管露出真容,众人依旧疑惑不解,并不识得此人。
“他是何人?”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我乃神广营副将莫九。”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抽刀相对。
“竟是大夏的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大夏的人果真不可信,竟敢明目张胆闯入我军大帐,杀我一万五千人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