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要借一百贯钱左右,起作坊所需要的资金最多也就二十贯,加上泥瓦匠最多也就二十五贯,主要的大头还是租铺子需要的。”
刘义内心思索。
“夫君,你明天要去二叔家借钱吗?”在一旁磨墨的苏雨柔听见刘义的话,担忧道。
这些天,苏雨柔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本来不争气的丈夫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把赌戒掉了,而且也不再动手打她了,也学会扛起了一个家了。
无数次夜里醒来的时候,苏雨柔都好怕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见苏雨柔美眸露出的忧色,刘义心中顿时知晓苏雨柔再想些什么了,她害怕刘义又固态萌发,毕竟原身也曾数次发誓赌咒说自己一定会改。
苏雨柔能有这种担心,在刘义看来实属常理。
刘义伸手将苏雨柔揽到怀里,轻声细语道:“娘子放心便是,夫君这次借钱是为了正事,不会再像以前的混账样了……”
刘义低头噙住那一抹柔软,苏雨柔也忘情的回应。
直至两人喘不过气之后,刘义才将苏雨柔给松开。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夫妻之间本就应该多给对方一些信任,不是吗?”
刘义伸手抚摸着苏雨柔温润白皙的俏脸,笑道。
苏雨柔抱紧刘义,有些慌张的说道:“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是相信夫君的。”
刘义听见苏雨柔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惊。
他连忙将苏雨柔的俏脸抬起,只见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刘义很难此时苏雨柔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生怕被人抛弃。
伸手心疼的擦了擦苏雨柔的泪水,刘义轻声的安慰着。
他也是忘了,这番话放到现代不算是什么重话,但是在这个时代,这番话却是极重,很容易让苏雨柔胡思乱想。
在刘义的安慰之下,苏雨柔很快就止住了哭泣,在怀中很快的睡了过去。
轻手轻脚的将苏雨柔放到床榻上,刘义却没有转身回去睡觉,他来到灶屋,找到一块细长的木炭。
掂量了一下这木炭,刘义发现这木炭还是比较趁手,他来找木炭的原因便是准备画图纸,嗯……小作坊的图纸。
折身回到里屋,坐在书桌前,刘义拿出一张纸,然后取出炭笔,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勾勒着线条。
他图纸上的作坊很整齐,每个房屋都排列的赏心悦目,最外围被一圈高大的围墙给围住,围墙上面刘义准备弄一些生锈的开刃的刀刃插在上面。
而且作坊大门口刘义也准备去乾县的市集上买几条凶一点的狼青守着。
同时确保大门处有两只狼青看守,再有两只狼群跟着护院在作坊四处巡视,以防有贼人秘密潜入作坊。
将这些全部记好之后,刘义才熄了灯上床睡觉。
翌日,金乌升起。
刘义起床穿好衣衫之后,来到院子打了两套八段锦以此来锻炼身体。
毕竟在这个医疗落后也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即便是普通感冒那种小病都有可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把身体锻炼的强壮一点,总归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收回拳头,刘义从苏雨柔手中接过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才来到堂屋中吃饭。
今天早饭吃的是红烧猪蹄以及两个素菜,这猪蹄还是昨天刘二牛他们打了一头野猪,然后将野猪宰了之后送来的。
吃罢早饭,刘义走出了家门,一个人进城。
……
乾县。
刘府。
刘义跟着王管家进了府中。
正好刘出云和刘子瑜正在吃饭,见刘义来了,刘出云让刘义坐下来吃饭。
刘义摇了摇头,笑道:“二叔,我早上是吃了饭过来的,现在肚子还是饱的。”
刘出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