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样做,那为何村长让我这样做呢?”
“圣贤也曾经说过,宽以待人,严于律己,村长你自诩读书人,不会连这话也没读过吧?”
刘义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刘才良白净的脸皮涨的通红,这番话他自然是读过的,但他无从反驳,只得猛地一挥衣袖,掩面而走。
周围狐假虎威的村民见挑头的村长都走了,又见刘勇那瞪得如铜铃一般的眼睛,也不敢继续逗留,纷纷离开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刘义一行人这才朝着家中走去。
……
刘义家中。
院内。
“刘义,你把村长可得罪狠了。”
刘二牛看着正在料理野鸡的刘义,愁声道。
“怎么了?”
刘义拿起身边的抹布,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好奇的问道。
“你到底是年纪还小,不清楚刘才良还没当上村长时的做派。”
刘二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听完刘二牛的话,刘义脸色也稍稍凝重起来。
听刘二牛所说,刘才良虽自诩读书人,家族良田数百亩,可是刘才良在未发迹时,也是家中贫寒,十亩田都没有。
后来刘才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朝廷派来的官员认命刘才良为村长,从此,刘才良开始发迹,用了不少阴狠手段,兼并了数百亩土地。
几户人家被刘才良搞得家破人亡,从此刘才良也被村民暗地里称为‘刘豺狼’。
“照二牛叔你这么说,刘才良抹不下这个脸面,肯定要来找我的麻烦?”
刘义洗了洗手,问道。
“按刘豺狼的作风,八九不离十。”
刘二牛闷闷的点了点头,他已经生出退意了。
民不与官斗,这是至理。
刘才良再是个不入流的胥吏,同样也是官,管着十里村这个地界,想在十里村讨饭吃,刘才良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
一旁听着二人叙话的几个年轻人也纷纷大惊失色。
刘义认真思索了半晌,现在他要担心的不是刘才良的威胁,而是如何稳定这几人的军心。
队伍如果散了,那就不好带了。
“二牛叔,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助我,打到的猎物都可以五五分。”
刘义自然看出了刘二牛的退意,但他并不怨对方,这是人之常情,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何况,刘二牛和他非亲非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