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呀?”云轻轻八卦道。
容嬷嬷却是难得的对云轻轻吞吞吐吐:“就,就一些陈年往事了,不重要。”
嬷嬷对云轻轻一直都是出奇的坦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因此她的反常很容易便让云轻轻察觉到了。
云轻轻也不再逼问,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然后让容嬷嬷回去继续陪着梨落。
待嬷嬷走远后,抬头吩咐墨竹:“墨竹,你想个办法,把这个郑业成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我带进王府,我有话问他。”
“墨竹领命!”墨竹即刻偷偷离开王府,往医馆而去。
一个时辰后,墨竹回到王府,身后却没见有人。
“人呢?是碰到什么问题了吗?”云轻轻往墨竹身后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跟着,便开口询问。
“王妃,他不肯来。”墨竹一脸忿忿不平!这老头真不知好歹,他们王妃愿意见他是他的福分,哼!
“哦?为何?”云轻轻拿起自制的珍珠奶茶,吸溜了一大口。
“他说.....”墨竹有些犹豫。
“嗯?”
“王妃,他那话太难听了,您还是别问了,属下实在是说不出口!”墨竹纠结许久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一字不漏的说!”云轻轻倒是一脸淡定。开玩笑!如果因为难听的话就抓狂,也就不是她云轻轻了。
“他说.....不管青红皂白,家门都分不清的智障走狗,他不见,怕脏了自己的眼睛毁了自己的气节跌了自己的身份.....”墨竹心一横,一口气将劈柴老头的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随即偷偷抬眼看了看云轻轻的神色。
“这么狠的么?”云轻轻嘴角抽了抽,倒是没觉得生气,但是这个骂法,倒是颇有自己的风范。
“看样子是同道中人呀!”云轻轻自言自语道,又是一大口奶茶吸溜下去。
“王妃....你别放在心上,他明显就是在胡言乱语的。”墨竹有些担忧地看着云轻轻。
云轻轻摇了摇头;“无碍!”
如果她没有猜错,郑业成之所以会这样对他,估计是因为原主对国公府的态度,让他有点恨铁不成钢,从他即便被赶去后院砍柴都不离开医馆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一个忠诚的、讲信用的人。云轻轻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溜出去见他的想法。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半个时辰后,一身男装带着面具的云轻轻出现在了闹事区的大街上。至于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来的,嘿嘿,只能说,拿捏住了百里辰,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听说了没有呀,祺王殿下毒发身亡了,闭府只是为了防止消息传出.....”一个路人说道。
云轻轻:.........祺王毒发身亡?那昨天和她在床上运动到天明的是谁?
“你也听说了吗?我大姑的夫君的二舅在朝为官的,听说皇帝已经放弃祺王了,这么久都对祺王不管不顾。”另外一个路人搭话
云轻轻:.......所以暗卫偷偷向楚寒祺送来的都是谁无病呻吟的问候?
云轻轻只能感叹,流言可畏啊!这传播速度,这走样程度....楚寒祺不知道在决定放出自己毒发病重消息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直接被传嗝屁了?
云轻轻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倒是个好事,流言越是夸张,给敌人的假象就更真实,对楚寒祺也就越是有利。
云轻轻一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各式各样的流言传入她的耳中,楚寒祺伤了死了惨了废了,应有尽有。
她听着有些无奈,脚下却没有停下往医馆而去的脚步。
为了避免麻烦,云轻轻这次没有从医馆正面进入,而是通过旁边的小巷子绕到了医馆的后门。确认安全后,跟墨竹二人迅速翻墙而入。
后门贴着的正好是郑业成砍柴的后院,看到突然飞身而入的两人,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