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去警察局说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去把你爹给我弄出来!”
齐金秀恶狠狠的看着她,语气咄咄逼人。
“齐金秀你醒醒吧,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你今天就算哭晕在这我也不会去。”
顾晚真的觉得这个疯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齐金秀没在顾晚这里讨到好果子吃,和她纠缠了一会不甘心的离开了。
顾晚这下也没了什么睡意。
坐到桌子前拿起镜子观察自己的脸。
果然!
她左边脸上的一大块晒斑竟然全部消失了,没错是一大块都消失了。
现在斑点的情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上次消失的是一小块,这次竟然是左脸上的一大块。
这种差异是因为什么呢?
顾晚托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索着。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她只是和他稍微挨了挨,这次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顾晚脑海里产生了猜测。
还是说上次贴着他的时间没有这次长呢?
目前她就只能想到这两个影响因素。
不管到底是哪一个,顾晚觉得自己要做的就是先保证这两点自己都能做到,这样就能保证每一次的接触都不会浪费。
这样想着顾晚那被齐金秀搅乱的情绪也好了许多。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顾晚精神恢复的很好,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齐金秀和顾行就没那么快活了。
两个人看顾晚的眼神都是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齐金秀现在不敢对她动手打骂,就怕自己也和顾大海一样被拘留了。
顾晚收拾了一下准备先去药铺,顺便将洗好的旗袍给老爷子带过去。
从衣柜的最里面取出盒子,打开,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的愣住。
立面哪里还有旗袍,只有一个空盒子......
顾晚咬了咬牙,扔掉盒子直接下楼。
齐金秀正坐在家门口织毛衣,身上穿着的是一件与旗袍相同花色的短袖褂子。
顾晚顿时红了眼,心里的恼火和歉疚一齐涌出。
“齐金秀,你身上这件褂子布料哪来的?”
顾晚站在她面前,压抑着心里蹭蹭往外冒的怒火问道。
“呵,这不是从你柜子里拿的嘛。老花色了,我就改了件褂子穿。”
齐金秀头都没有抬一下,手上继续织着毛衣。
“我柜子上了锁你是怎么打开的?”而且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齐金秀听她这么问,有些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你那把破锁,阿行用铁丝就能打开。”
齐金秀的语气很是不屑。
顾晚差点被气笑。
“你儿子还真是有做贼的天赋。”
顾晚嘲笑的毫不留情。
齐金秀最见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现在顾晚说成是贼,齐金秀脸气成了猪肝色。
“你和顾大海偷钱,顾行溜门撬锁。还真是一家人,怪不得你们这么容不下我,因为这个家里就剩我一个正常人了呀。”
顾晚故意恍然大悟一般的点头,眼里尽是不屑。
齐金秀被气得手都在抖。
“啊——顾晚!小畜生我和你拼了!”
说着就扔掉了手里的篮子,朝着顾晚冲过来。
顾晚闪身到一边,在齐金秀冲过来的时候捡起了地上那件正在收口的毛衣。
回头看着她。
“给顾行的啊?可惜啊,他穿不上了。”
顾晚惋惜似的将毛衣举到了齐金秀的面前,然后晃了晃一把扔到了一旁正在烧着的煤炉子上面,瞬间火星子变为火苗,贪婪的将毛衣吞噬。
“我的毛衣——”
齐金秀要扑过去抢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顾晚抱着手臂在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