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早就冷淡了。
“咳咳，这……”季翰山咳嗽了一声，“狩猎大会时我事情繁忙，没能顾得上绾绾，绾绾真是福星，从狼口下救下了皇后娘娘！”
程氏不再说话。
三人在沉默中用完膳。
季绾绾用完膳后，就回到了自己院子。
季翰山还留在程氏的屋子里没有离开，程氏直皱眉头，“老爷今日不用忙公务吗？”
季翰山听出了程氏赶人的意思，别的院子里秋姨娘和赵姨娘都恨不得留下他，嘘寒问暖的，怎么程氏就像冷冰冰的冰山一样。
另一处。
赵姨娘久久都没歇下。
老爷怎么可能会在程氏那边留夜呢，等到夜里，一定会去书房处理公务的。
等到月亮挂上树梢，都没有传来消息。
赵姨娘皱眉，感到心烦意乱。
这个时候咯吱一声，房门推开，白芍走了进来。
赵姨娘眼前一亮，“老爷去书房了吗？”
白芍脸色为难，道：“老爷今日是在华锦院过夜了，姨娘，您不用等了……”
赵姨娘仿佛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感到浑身冰冷，她死死攥紧了帕子，老爷真的在程氏那边过夜了……
这怎么能行！
危机感从内心油然而生，她最怕的就是老爷去程氏院子里，去秋姨娘那边都没有这么心烦焦躁。
“程氏……”
程氏不过是个商户，上不得台面，而她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出身，虽说是庶女，不过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
但老爷却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了程氏，死死压她一头。
她感到不甘心，从进府以来就跟明争暗抢，想要把程氏的一切全部抢过来。
程氏屡屡落败，最后全部都被她抢了过来，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相府主母这个名头外。
但现在……
老爷渐渐偏向了程氏那边。
她筹谋隐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这一步。
赵姨娘想着想着，不禁落下泪水，感到心生悲凉，明明她跟老爷先认识，两情相悦的……
“程氏！全都是因为程氏！”
不管用何种法子，她一定要坐上相府主母的位置，把程氏给压下去。
赵姨娘死死攥紧帕子，脸上闪过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