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所更换改变呢？这些可都是脑中思维上的事情，它能让人看到幻觉，顺便把原本的记忆给一同的清洗一下，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这……”像是突然被彭芜的话给点醒了一样，陆天宇找了个椅子动作很慢的坐了下来，他时不时的往那个奇怪的盒子上看一眼，真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问题。
就如同彭芜所猜想的那样，在最初碰到牌子的一瞬间，就被影响，潜移默化的更改替换掉了？
陆天宇可是活在了一百多年前的人，那么多年的事情，就算想要跟人调查清楚，也根本不可能找到一个像样的活口来对质了。他现在脑中的那些记忆和想法，如果真的是被更改过的，他也不会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跟从前不一样了。
对彭芜这个看似普通，实则很可怕的猜想弄的有些心恐了起来，陆天宇第一次很不自信的说：“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我要怎么才能知道，我的记忆是不是在接触到牌子之后，同时被影响更改，乃至替换掉了呢？”
“你现在还能保持着很正常的清醒，就说明那东西对你的影响还是有限的，不然你就跟我最早认识的陆天宇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相信，现在的你，大部分依然是曾经的你。”彭芜很专注的分析着，“至于你担心的，对曾经的记忆没有肯定的信心……你一直都在提有关天青山的那些事情。天青山和定灵珠，我们池天当当初也是跟着一起参与进去的。这方面的记忆如果有误的话，或许我是可以帮你判断的。”
“你这边，对天青山那么早的事情，都有记录的吗？”
“这种黑到极点的杀戮历史，就算有人记得知道一点，也是口口相传，而不是白纸黑字的写出来，在一代代池天当掌柜的手上流传下来的。我们的目标是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名门正派，又怎么会把这种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留下来呢？”
“是我糊涂了。”陆天宇敲了敲自己的脑子，“看来最近我是快要被弄傻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既然没有一个切实的记录，你又怎么肯定你说的事情，是完全正确的呢？”
“我又没说是要我亲口来说。”彭芜明显意有所指的说，“我知道的有关天青山的事情，不论真假，可能都没有你知道的要多。但我这里有个东西，它见过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必定是真的，不会骗人。”
陆天宇的眼神转了几圈，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吧？”
“圣尊你真是一个聪明人。”彭芜淡淡的笑道，“就是你跟先祖费劲了心力强走的那个定灵珠，哦，严格的来说，应当是半个。”
“那东西的力量，还没有消耗干净吗？”听彭芜这语气，应该是当年的半个定灵珠还存在于世上，“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我们玄武门的那半个，估计几十年前就用光了力量消失殆尽了。”
要是当初的那半个定灵珠还在的话，玄武门也不会地脉灵力枯竭成那种样子了。
池天当剩下的这半个，过了一百多年了，怎么想也该是一样的结果，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存在于世间呢？
“不可能不可能。”陆天宇不断的摇头，还是不相信定灵珠还存在。
“我不知道你对天青山诸事的记忆是不是有被更改篡改了，但有一件事情，我是能够肯定的。先祖当初拿走的定灵珠是一大半，你只拿走了一小部分。这……你也知道，我们先祖是绝对不会做亏本生意的，虽然只是多拿了一点点的定灵珠，但它能产生的效果和力量，远远不是肉眼能看到的那一点。再加上我们池天当原本地脉选位就优于玄武门，这些年依靠地脉灵力修炼的弟子也远远少于了玄武门。所以对定灵珠本身力量的损耗，其实是很好的。”
“你是说，当年被闫文拿走的那大半个定灵珠，还存在于池天当？没有因为力量消耗收到很大的影响。”
彭芜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