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都没回家了,就连梁琦双亲去世,都没回来,两位老人只有梁琦一个女儿。
刘振河只是每个月给这个家寄十几块钱,却从未有多余的信件。
而梁琦因为这些钱生活比村里其他人都要好一点,这样的生活被有些人眼馋。
丈夫的姐姐妹妹们对她意见极大,嫉妒弟弟每月雷打不动的给梁琦寄钱。
有意无意的说风凉话,造谣她一个妇人勾引别人的老公,被人传的有鼻子有眼。
男方待在家的妹妹,写信给梁琦丈夫刘振河,污蔑梁琦与外人有染。
传言愈演愈烈,远在新疆的刘振河被家里叫回来了一趟,问也不问,一锤定音。
刘振河也不听梁琦的任何解释,直接与梁琦离婚,梁琦就这样被抛弃了。
孩子归女方,房子也留给女方,男方每个月只寄抚养费十元,比以前少了几块钱。
刘振河也没耽搁,离完婚连夜上新疆,村里的各种传言都有,闲聊的老太太坐在村口大树底下,聊着八卦。
“刘振河是不是在新疆就藏了一个?”
“不应该吧!看着也不像啊!”
“怎么不像?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照顾的那么白胖干净?反正我是不信。”
“确实,我家那口子在镇上供销社上班,只要一天不回来,回来的时候那是大包小包的脏衣服,满脸的胡渣子。”
“你这么说的话,确实哈,难怪离婚这么快,可怜梁家那孩子了。”
“有啥可怜的,村里不是说梁家那骚女勾引村里单身男人啊!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一个女人嫉妒的说着脏话。
梁琦就是个晒不黑的冷爱皮肤,成天下地,也没见黑。
“你都说了那是传,你又没亲眼看到,还是嘴下留德着,那孩子看着就老实,不像村里说的那样。”有人还是客观的说道。
“就是,一天到晚跟个老黄牛似的,哪有时间乱搞,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这么乱传的。”
“现在的人说着伤人的话,都不用付出代价的,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口出污言。”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
“你们说没有,那为啥村里会传出梁家的出来偷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说吧!”
“嗯嗯,为啥别人都没传,就她被传出勾引男人?还不是因为她不安分。”女人看着越来越多人不相信梁琦勾引别人,有些坐不住了,泼脏水道。
“他们家离村里是比较不近的,但是刘家人都是比较近呀,要是偷人不就早发现了吗?早都打出去了吗?怎么只会是传言呢?”
“谁说不是呢,俺估计这可能就是刘家人贼喊捉贼,给新妇腾位置。”
目前看来,刘振河,肯定是在外面找女人了,六年的时间,原主也没去,男的也没叫,分居两地,六年的时间,估计男的在新疆应该有家有孩子了,不然为什么一句解释也不听。
原主也怀疑过,只是苦于没人给她撑腰,且村支书收了刘家的礼,更是偏于刘家人,梁琦只能这么憋屈的承受这一切苦楚。
一时之间,刘梁两家都成了村里的谈资,家家都在看笑话。
离了婚的女人,在村里很难立足,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梁琦压下心头的凄凉,每天埋头苦干,就是不让自己多想,挣满六个工分,养活她跟孩子。
可是她的脚小,无法像别人那样跑的快,别人笑话她小脚夫人没有司令妇人的命。
梁琦想到这些糟心事儿,等哪天让她逮着传谣言的人,看她不拔它一层皮。
不想了,反正都已经离婚了,想那多能干啥,还是跟女儿过好当下的生活。
当下,还是想想怎么整点吃的,单单靠着村里发的那点东西,就根本不够,
梁琦想着事儿,吃的也慢,
回过神,就看到女儿小手撑在小脸两侧,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妈妈,我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