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灵力把半废掉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龚神婆绑了起来:“别烦我们。”
“没用的。”龚神婆笑了笑:“建木也救不了他们。”
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们的,他们死定了。
龚神婆恶毒地盯着阵法里的男人瞧,恨不得眼神化为利刃把他们千刀万剐。
乌渺渺不置可否,她和祝晏寒活了上千年,拥有深厚的修为和广阔的眼界,还能破不了一个献祭阵救几个人吗?
祝晏寒泛着金黄的灵力在阵法中肆意横走,每到一处就以蛮横的姿态吞噬掉阵法中的灵力,并且动用这些灵力进行爆破,毁坏掉阵法的纹路。
在金光璀璨下,阵法终究还是无法支撑,几个呼吸间接连损毁,化为乌有。
男人们的生魂终于脱离了囚困,自动被自己的躯体所吸引,飘忽着回到自己的身体当中去。
乌渺渺缉拿龚神婆的脖子,提着她的生魂往她那挂满艳丽布料的屋子走去。
风呼哇地刮着,扬起每家每户屋檐上压着的布匹,雪花在空中打了个旋,静静落下,处于村子中央属于龚神婆的屋子最为显眼。
在乌渺渺擒着人往里走时,屋檐下的铃铛无风自响,像是在迎接主人的回归。
把龚神婆按回她的身躯里后,乌渺渺和祝晏寒一左一右把人围在中间,手中灵气凛然,显然是要严刑逼供:“说罢,为什么要把白衣村的人活祭?”
龚神婆一双泛着白翳的双目没有焦点地落在房顶上,好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不知道多久,在乌渺渺不耐烦到即将要爆发之际,突然诡异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门外喧哗骤起,许多人匆忙的步履来回响动。
“我说了,你们救不了他们,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龚神婆说话颠三倒四,不知所云,但显而易见的是白衣村出事了。
祝晏寒和乌渺渺猛然起身往外走,未等他们出门,方解和常州匆匆跑来:“不好了,出事了,你们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