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人踹回宝马隔壁，现在正撑着车门挣扎，见到那些信仰金光大受震惊。
“这是信仰之力。”乌渺渺非常好心地为他解答。
“不可能！”道士整张脸都扭曲，双手攥着粗糙的地表抓挠，由于动作过大，刚刚被一脚踹出来的内伤被牵动，呕出一口血后继续道：“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不断否定着这是信仰之力，像是在表达自己的观点，又像是在自我说服。
“你们怎么可能会得到信仰之力。”在地上打了个滚后浑身是尘土，现在又掺合了鲜血，显得狼狈不堪的中年男人坚持己见：“你们这些妖凭什么可以得到人类的信仰之力。”
经历刚刚的那一幕，他哪有什么理由看不出来这两个都不是人。
他们没有运用人类玄学界的符咒法器等手段，赤手空拳收拾了他养的所有厉鬼，只有精怪才有这样的能力。
为什么，这些已经受天道眷顾种族还可以得到他无论如何都获取不到的信仰之力。
他们明明已经寿命悠长，实力强悍，根本不需要这些信仰之力来修炼不是吗？
凭什么，老天爷不公平！
道士怨毒地扫了乌渺渺和祝晏寒一眼，却把乌渺渺逗笑了。
刚刚那些话道士丝毫没有掩饰，直接全盘说出，活像他们才是反派，而他是作为正派在指责他们的过失。
“噗，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精怪什么时候成为天道眷顾的种族了？”身为天道宠儿的乌渺渺丝毫没有把自己和普通精怪分开来的意思，臭不要脸地开始代表全体精怪吐槽天道。
“自从人类工业革命之后，无论是国内外精怪的数量都在不断减少，精怪自然诞生的数量不到以前的二十分之一，靠精怪结合繁衍的后代，一年不到一千个幼崽，这算什么天道眷顾，人类才是天道眷顾的种族。”
精怪的历史乌渺渺全部都读过，牢牢印刻在脑海里，此刻说起这些历史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