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度,疼得他俩弯下腰,我膝盖一提顶在了左手这个保镖的胯下,他瞬间蹲在了地上。
我并没有松开右手这个保镖,快速踢出右腿,还是相同的位置,他嗷的一声,捂住裤裆,上身一下子弯了九十度。
打翻了他俩,我推门进去。
房间中央站着两个跟门口同样装束的保镖,同样装逼的戴着墨镜。
沙发上坐着一个穿花衣服的中年男人,秃顶,一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根运动鞋带粗的白金链子。
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半躺着,两手架在沙发靠背上,翘着二郎腿,看到我闯进来,眼皮都没抬,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把我挤在中间,一人一个匕首顶在我的脖子上。
我用余光找寻表姐,我看到侧面的沙发上,表姐披头散发,衣服被撕的的一条一条的,裸露的身体上有斑斑血迹。
她旁边站着一个保镖,他一手抓着表姐的衣领,另一只手拿着一条皮带。
表姐看到我进来,惊恐的摇头我示意我赶紧走。
这时候花衣服男人才抬起眼皮,开口道:“小白脸要英雄救美?毛长齐没有?二蛋,替我检查一下?”
那个叫二蛋的保镖猥琐的一笑,然后拿着匕首使劲儿顶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了我裤带。
士可杀不可辱,我没顾及匕首已经压到了我的皮肤上,抬起脚,狠狠的冲着二蛋的脚面跺了一脚。
二蛋一下子松开了顶住我脖子的匕首,我没等另一个人没反应过来,我用肘往后使出全力顶在他的心窝处。
紧接着我一个转身,抓住二蛋拿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扭,他的匕首螳螂掉地,我弯腰拿起来,一个恶狼扑食越过前面的茶几,扑到花衣男的身上。
擒贼先擒王,我制服住一个保镖没有意义,他们控制着表姐,我必须拿住他们的老大才能够对他们构成威胁。
花衣男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摆脱了两个保镖扑到他身上。
我迅速站起身跳到沙发后面,抓着他的金链子使劲儿勒住了他的脖子,匕首顶在他的太阳穴上,然后说:“放她出去,有什么过节跟我谈!”
花衣男歇斯底里的喊:“你他妈赶紧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惹了我你知道后果吗?”
我的手用了一些力,花衣男一定后悔死了带这么粗一条白金项链,白金是合金,远比黄金坚硬结实有韧性,如果是黄金,我用这么大力气,恐怕早就断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了她,有事冲我来!”
花衣男还想说什么,我的匕首扎进了他太阳穴的皮肤,血顺着刀尖流了出来。
这时几个保镖呆立在原地,没有一个敢上前救驾。
我松了一点勒他脖子的手,让他说话。
花衣男:“王八羔子,你摊上事了。”
我重新使劲儿勒紧了项链,他呜呜哇哇的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花衣男的脸色由红发紫,他的手举了一下手,示意我停手。
我松开项链,花衣男咳了半天,这才说:“让那个贱人出去。”
拿皮带的保镖松开抓着表姐的手,表姐站起来担心的看着我,我面无表情,扎着花衣男太阳穴的刀尖一刻也没松。
花衣男:“滚啊!让这个贱人滚蛋!”
我说:“出去!”
表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门外。
刚出门口,我听到丽娜哭着喊表姐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我松开花衣男,往侧面退了一步,握着匕首,说:“说吧,什么事把我表姐打成这样?”
花衣男:“我跟你说个屁,今天你有本事就走出这个房间,我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如果走不出去,明天让你表姐到黄浦江给你收尸!”
我说:“不说也可以,那就来吧,看看明天黄浦江到底飘着谁的尸体!”
我一个箭步冲到拿皮带的保镖跟前,一个直拳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