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没逛成,我俩改坐公交,她把我送到地方才又去地铁站坐车。
我看着她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思绪万千,我们俩认识不过几个小时,就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我们没有一点违和感,我觉得她就是一个相处多年的同学,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妹。
我转身往弄堂里面走,刚走没几步,有一个人从后面喊我:“唉,哥们,又见面了。”
我扭头一看,不认识,一身花格子衣服,头上还一绺红毛。
“哥们,不认识我了,昨天中午,在弄堂口……”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点尴尬的看着我。
我想起来了,昨天有几个小混混企图非礼丽娜,这可能是其中一个,这肯定不是三子,我对三子有印象。
不过昨天好像没有红毛,倒是记得有一个黄毛。
红毛嬉皮笑脸的说:“我昨天戴着帽子,你肯定没认出我来。”
我点点头,疑惑的问他:“你叫我有事?”
“是这样的哥,昨天的事老大回去跟我们吹嘘了半天,说你功夫好,人也仗义,想结交你这个朋友,这不,我都在弄堂口等你一天了,这才把你等着。”
“我可不想结交你们这些朋友,净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能是啥好鸟?”
黄毛一听有点着急:“别呀哥,昨天我们喝了点猫尿,一时酒精上头,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大说了,这辈子没服过人,他就服你,我要是不把你找到,我回去也没办法交差,你好歹露个面,你交不交他这个朋友就是你们俩的事了,别为难小弟,算我狗剩子求你了。”
我心里说见他们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等以后有了工作离他们远点就是,这些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我给他摆摆手,让他头前带路。
我们一前一后刚进弄堂口,突然从正面过来几个人,他们每个都人戴着鸭舌帽,帽沿压的很低,走到我跟前突然站住,呈扇形把我围在中间。
狗剩子感觉不对劲,忙说:“哥几个,什么意思?”
为首的一个用手指了指狗剩子:“这没你的事,一边待着,我找他说几句话!”
看样子他们不是三子的人,否则狗剩子也不会蒙圈。
狗剩子:“这是我们老大的客人,你们找他得问问我们老大愿不愿意。”
我右侧一个鸭舌帽一把抓住狗剩子的前衣襟,恶狠狠的说:“你们老大是个屁啊,闭嘴!”说着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嘴巴子。
狗剩子彻底哑火,鸭舌帽一松手,狗剩子靠在墙根,不敢再靠前。
我冷静的看着我对面的鸭舌帽:“找我说什么话?”
鸭舌帽:“小伙子,挺爱管闲事啊,你知不知道,有些事能管,有些事不能管?”
“你说的我不明白。”
“不明白?见义勇为的时候挺英雄的啊,怎么,现在装傻充愣?”
我脑子迅速转了一下,他指的可能是地铁站发生的事,莫非真跟连欣说的那样,那个女人小孩,是有组织的人?
我仍然不温不火的说:“你说的我听不懂,你们可能认错人了,麻烦让一让,我还有事。”
鸭舌帽往前站了一步,冷笑着说:“小子,记性不太好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跟我们走一趟吧,今天你幸运的很,我们老大也有请!”
说完左右两个鸭舌帽欺身上前,伸手就要架我的胳膊。
我猛的提腿,膝盖顶在正面鸭舌帽的私处,鸭舌帽吃疼,弯腰倒退了好几步。
左右两个鸭舌帽已经触碰到了我的手臂,我两手突然发力,同时击向他俩的下巴,只听得咔咔两声响,两个人疼得叫出了声。
后面还有两个鸭舌帽看到他们三个伙伴瞬间中招,迟疑了一下,快步冲了过来。
我刚才得手完全是他们仗着人多,完全没有防备,如果他们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