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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至少再给我些时间,我想办法凑给你们。”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凑啊,现在足足多少两金子了,把你这家店铺卖了都凑不起,不如你跟我们走,以身抵债!”
“你们欺人太甚,一个月就要一两金子的利钱,我上哪里给你们找去?”
“既然如此,当初你那死鬼老爹干嘛又要来借呢?”
几个大少坐着五辆马车前往春香坊,路过西市,恰好听到有人在争执。徐长歌听声音有些熟悉,掀开帘布看过去,正看到唐雪柔和一个中年猥琐独眼男在纠缠不休,旁边还立了一位铁塔汉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龙虎帮竟然跑到我们的地盘强抢民女,真是岂有此理!抢的还是我茅山宗的唐雪柔师姐!马猴,停车!抄家伙!”
“好勒!”
徐长歌下了车,马猴抄起一根木棍跟在身后,其他几个大少闻声赶来,了解情况后义不容辞要帮兄弟一把。
“放开那个女人!”徐长歌上前道,雄赳赳气昂昂,正义凛然。
唐雪柔见是徐长歌有些意外。
独眼男人回过头来,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徐家大朗,什么风把你吹来管这闲事?”
徐长歌折扇一开,摇着折扇无比潇洒道:“你家龙虎帮跑到我们西市撒野,还抢我茅山宗的女子,我如何能不管?”
“这家闻香铺掌柜欠我龙虎帮十铤金子,现在掌柜走了只能父债子偿!我用她抵债有什么不对?”
唐雪柔道:“他们就是强盗,最初不过一铤金子,不过半年利滚利到了十铤金子,还要翻更多,就是趁火打劫!”
独眼道:“这向来就是我们龙虎帮放贷的规矩,既然借了钱,就要认这个理儿。”
当初送到茅山宗山上的一封信正是龙虎帮找唐雪柔讨债来的,信中威胁,若是不偿还债务,烧了这闻香铺,抓了她母亲。唐雪柔这才忧心忡忡赶回来。
她回来试图拖延一些时间,哪知对方打算将她抓去以人抵债,便发生了刚才的闹剧。
“这人我徐长歌罩下了,你若是识相,现在就走。”
“难道这位徐家少爷要和我龙虎帮作对不成?你家父虽是县令,但我们背后也是王爷,大家彼此彼此。”
“我乃堂堂茅山宗弟子!待会儿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我自然是知道的,听说还是炼气一层的杂役弟子啊.....哈哈,这可是我见过最好笑的笑话,也就只有你这个大少爷敢显摆显摆。”
徐长歌脸面顿时有些挂不住,不教训此人一番怎消心头之恨!?
“我虽是杂役弟子,但是别忘了我们可是五人。”
“是么?铁柱啊,站出来,给他们走走。”
独眼拍拍手,跟在他身后的铁塔汉子走了出来,各种秀肌肉。这厮牛高马大,肌肉虬结,哪是这些少爷能比,一个打五个呀。饶是杨川寺作为外门弟子,也不是对手。
独眼得意道:“诸位,我们素来毫无瓜葛,多管闲事可想好了。”
徐长歌等人转过身低声商议。
“这铁柱就一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我们和他打多丢牌面?”
“上次我们和龙虎榜发生争斗,就是这厮把我脸给打肿了。”
“不过这厮倒是有一个弱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他在我们的地盘光天化日之下撒野,我们怎能坐视不管?以后传扬开来,岂不给人闹笑话。”
商议一番后,几个贵少爷转身,徐长歌道:“我们人多也不欺你,你家铁柱敢不敢单挑?”
独眼笑:“不管你们是一起来,还是一个来,都悉听尊便。铁柱啊,待会儿下手轻一些,把这些细皮嫩肉打坏了有些麻烦。”
“好。”铁柱大马金刀的往徐长歌面前一站颇有气势, 独眼在后面背着双手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