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烟怒道:“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蓄谋已久的阴谋被我们拆穿,你还有什么可说?”
徐长歌那个冤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进了棺材,墓碑都要写上一句:偷拿香包,龌龊至极,死有余辜!真是百口莫辩。他叹道:“雪柔师姐虽然漂亮,但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可能去拿她的香包。”
唐雪柔略有生气地看着他,柳云烟更是直言不讳:“没想到你这人偷拿人香包也就算了,还看不起唐雪柔,真是杀人诛心,岂有此理!!我一定告诉掌门,揭发你的恶行!”
众人道:
“就是!一定要揭发他的恶行,让茅山宗广大女同胞注意。”
“还要广发告示,提醒平民百姓。”
“干脆把他关起来!”
......
徐长歌越描越黑,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才刚进茅山宗几天,天天扫地不说,还被扣上偷别人香包的黑锅,他堂堂县令之子何曾受到这种窝囊气。他一肚子气还没法发呢。看对方人多势众,他形影单只,他心胸宽广,也就不以人少欺负人多了。
柳云烟还要继续说着什么,唐雪柔把她拉到一边,让她先歇歇,自己走上前,将一叠信拿给徐长歌:“这些都是你每天给我的吧,这些东西你拿回去。”
徐长歌狐疑接过信,一封封看起来,上面写道:
“唐雪柔,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就喜欢你。”
“唐雪柔,我天天都想你,茶饭不思,怎么办?”
“唐雪柔你知道么?我多么爱你,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我的生命......”
“啊,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
足足一百多封信,全是肉麻的情话。
唐雪柔道:“念你对我一片痴情,我便既往不咎,不将这件事外传,保留你的名声,希望 你好自为之。我们注定是不可能的。”
徐长歌:......
唐雪柔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希望你以后好好活下去,你的生命中不应该只有我,还有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保重。”
唐雪柔从徐长歌手上拿过香包,缓步离开。
柳云烟走在他面前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其他女弟子也跟着离去。
“就这么放过他,真是不甘心。”
“他对唐雪柔一片痴情,就算了吧。”
“听说啊,他雷打不动天天都来悄悄送信。”
“就这份痴心,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
徐长歌拿着一叠情书,久久愣神,随后骂道:“哪个王八蛋啊!没事偷别人香包干嘛?喜欢别人就对别人说啊,还天天送情书。活脱脱舔狗!!”
......
从此之后,但凡徐长歌出现的地方,众多女杂役弟子都躲着他,眼神露出警惕,似乎生怕他这个浮浪公子想不开,过来非礼。连翠屏峰养的母狗都对他退避三舍。
“你给我站住!”
“别过来!”
“站住!!”
“别过来啊——”
徐长歌终于追到了大牛,气喘吁吁摇着折扇:“别人女的跑就算了,你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跑什么?还怕我非礼你。”
大牛道:“我有事......”
“最近几天你明显都在躲着我,怎么回事?”
“我是怕.....毕竟我们住在同一个房子,还睡在同一个床上.....万一你晚上......”
“打住!!!”
徐长歌认真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他牛高马大,虎背熊腰,站起来就像一座铁塔,身高快要达到两米!!每天就数他吃饭最多,别人是端碗,他是端盆。隔三岔五翠屏峰就派人出去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