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音落了也没抬头看一眼亲娘,这让林小宴更加好奇了。
这男人连亲娘都能这么对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个狼灭。
谁知孙景晟突然握住她的手,然后夹了好多菜在她碗里,一脸宠溺满腔温柔:“安儿这么无精打采一定是饿坏了,你先吃吧。”
此时林小宴心里只有一句:哈皮。
拿自己当挡箭牌?这就开始拉仇恨了?所以孙景晟费尽心思折磨自己还把自己捆在他身边,为的就是和他亲妈作对?
他脑子没病吧?
林小宴匪夷所思。
看了眼碗里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她默默皱眉,又在暗忖对方到底把自己老底翻了多少。
谁知手突然疼了一下,若不是反应迅速,她定要叫出声。
“干嘛?”林小宴怒目圆睁,唇形看起来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孙景晟温笑不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从来都是如此。
“吃菜。”他说。
“下作。”林小宴低低骂了一句,只不过菜还没塞进嘴里,初念便来了。
“莫离哥哥安,给静娘娘请安,长安,在这里可还好?”匆匆行过礼,初念直奔主题。
她隐瞒都懒得隐瞒。
孙景晟多少也知道她来这儿是做什么的,但懒得计较,放任她俩聊去,整个饭桌上的氛围也缓和不少。
水墨儿始终埋头干饭,对于孙景晟和孔静之间针锋相对是毫不在意,她觉得都很无聊。
再看看初念和林小宴那两人亲密的模样,她只有不爽。
总之一张不大不小的饭桌上,藏着多的数不清的玩意。
“王爷,新得到消息,千机府出事了。”洛翊突然闯来,开门见山的汇报让堂上人都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能比这个浑身内外透着冷气儿的“瘟神”走了更让人舒适呢?
孙景晟走的也是彻底,他装模作样的和林小宴说了几句软和话便一走了之了。
初念原本想带林小宴去别的地方说个明白,谁知孔静这会儿有了发言权。
“林小宴?你很有手段嘛。”
“静娘娘,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长安她——”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赫仑,这么久没见面,你还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
突如其来的针对让初念先是一愣,后又看了眼林小宴,她方才不紧不慢的回答:
“静娘娘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解决得了也就罢了,解决不了的话,兴许也能舒缓心绪,倒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气。”
说罢她不给孔静反驳什么的机会,又道:“长安是莫离哥哥心心念念之人,静娘娘再不喜欢是否也得考虑一下莫离哥哥的感受?您怎的反倒因为这件事和他起了隔阂?传出去了被知道的人说是莫离哥哥先斩后奏失了分寸,不知道的人岂不是要说您身为长辈身份尊贵,竟还说出这些不符合情理的话?丢的究竟是谁的人呢?”
一大通大道理落在孔静心头,好似千斤重,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活的这么窝囊。
先是被亲儿子使下马威,接着被他的仆从看人下菜碟儿,现在又被小辈说不讲理,合着怎么的都是自己的过错了?
想到这里孔静越发来了火儿,奈何整个堂屋一眼望去没有一个自己的熟人,除此之外还有好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瞧,好像随时要看笑话似的。
至此孔静再不敢吱声,只架着自己仅有的几分傲气,冷笑:“赫仑公主是皇上亲封的,自然尊贵些,哀家不过是先帝的旧人,能有什么底气和你们斗?不过话说回来哀家倒是想看看,你们这些目中无人的猖狂之辈能高兴几时。”
说罢她怒不可遏的甩袖离开,到头也没人理她。
望着孔静的背影,初念眉头皱起,拉着林小宴的手便道:“长安,你在这里恐是要受大委屈了,你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