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轻易制住琉璃的挣扎,还褪下衣物,想要......
就连琉璃破处那日,关靖也没有这么残忍纵情。
琉璃难以抵抗,他的温柔,更是应付不了,他的巅狂。
“我这万恶之人,怎容得你不要?”关靖咬牙切齿的笑着。“你的戏,都作到这里来了。”关靖嘲讽着。
羞意与怒意,同时涌上心头,甚至还有被一语道破,想要转移事实的狼狈。琉璃想也不想的扬手,朝关靖脸上挥去。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关靖的脸颊被打红。
关靖的头一偏,却也不恼,笑得更邪,他惩罚似的冲刺。
“你怎么了?”关靖嘲笑琉璃,睨着她的颤颤娇泣,劲道不减反增。“这样怎么能报仇?”她的自制力哪里去了?
蓦地,颈肩处,陡然一痛。
关靖咬了琉璃,咬得出了血,却还舔吮着。
“你不是想毒死我吗?”关靖一掌推翻香匣,把琉璃顶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处,咬牙笑着说:“你配啊,把香配出来!”
琉璃如受伤的小鹿,在他的残忍下,切切娇泣。癫狂的欢愉,似无止无尽,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在被褥上胡乱抓着。
散落的香料,在两人间,沾了润泽,迸碎香气,阵阵湿浓。
“配出来,我就成全你。”晕眩之中,还听见关靖靠在耳边的声音。“快啊,这是你的好机会,怎么不配?”
那么深、那么重,琉璃却忘我相迎,国仇家恨全抛九重云霄。
关靖却还不放过琉璃。
“抓什么?”关靖冷笑着。“你不须作戏了。”
琉璃被身后的强大力道,攻击得起伏不已,纤腰欲断。
“难道,这不是作戏?”关靖追问。“说啊!”
不要再问她,她无法思考,只能啜泣着,埋在软褥中的小嘴,发出模糊的闷声颤叫。
猛地,琉璃的长发被粗鲁揪起,被迫抬起头来,濡湿的小脸与他相偎,厮磨得难分难舍,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够存活。
“是不是作戏?”关靖严刑逼供,语音涩苦。
琉璃被顶撞得嗯嗯娇声,声声啜泣,语音破碎得无法成言。
“说。”
要她说什么?说什么?
为什么还不给她?
“说。”
不知道、不知道……
“琉璃。”
直到那声唤,迷离的神智才稍微清澄。琉璃难耐的转头,却望进关靖的双眸,瞧见癫狂之中,无尽的深切渴求。
关靖渴求她的答案,更甚于渴求她的身子,这折磨似的欢爱,都只为了问出她的真心。
“这是不是作戏?”关靖刻意延迟,连自己也痛苦,却非要一问再问。
琉璃呜声直喘,此时此刻,无法说谎,也不舍说谎,只能坦白。即便是不想说,她的身,她的心,都再也藏不住答案。
“不,不是。”琉璃的话语破碎,身体也哆嗦着。就是那里,不要走,更重、更重,要更重。“不是作戏……”答案,毫无保留。她的身与心,都要他。
关靖目光陡然深浓,随着深重的最后一击,在给予她绝顶欢愉时,一头跌落枕上,汗湿的身躯溃倒在她颤抖的娇躯上。